比如白棉布零售价,最高五百文。
一匹最简单的上色青布,就要一两。
而其他更难染的颜色。
如大红、明黄、靓蓝,浅紫、嫩绿,天青色……
一上市几乎就是抢手货。M.
价格更是高达三、五两一匹。
只有中高档人群才消费得起。
至于更复杂的印花,沈麟暂时还没攻克技术难关。
他原本不准备插手印染业的。
可总不能,真的让柳楚儿她们“失业”吧?
家里的库存棉花省着点,能生产三个月。
再染色,晾干,足以坚持半年以上。
吴七站在新搭建的染布坊里,抚摸着一匹匹靓丽的色布。
这家伙高兴的手舞足蹈。
“哈哈哈,麟哥儿,就像你说的那句诗,叫做啥……”
“啊哈哈,想起来了,柳暗花明又一村。”
“以后啊,咱们就卖高端色布,去他娘的白棉布吧,咱们不稀罕卖了还。”
“那帮混蛋想抬高棉价,卡咱们的脖子?做梦呢?”
“就算织布不赚钱,染布也是大利。”
“对了,明黄色的千万别染!”
“咱们没有贡品渠道,这布老百姓不能用。”
“你要是弄出来,别人还以为咱们黄袍加身,要造反呢?”
沈麟才想起这一茬。
万恶的封建社会,明黄色可是天家独享,百姓禁用啊。
我去,想当年,我家的窗帘布全是这个色。
谁管了?
“好吧,明黄染料封存。”
吴七留着口水凑过来。
“加上天青,那就做五种色吧。”
“说说,什么供货价?”
沈麟毫不客气地竖起三根指头。
吴七顿时一蹦三尺高。
“闹呢?三两?”
“不行,最多一两五。”
这下,柳楚儿都看不下去了。
“七哥,一匹白棉布三十斤呢,需要好多染料的。”
“还有人工,晾晒时间,也占场地。”
“一两五一匹,我家真的不赚钱。”
吴七狐疑地瞅瞅沈麟。
“麟哥儿,你两口子,不会合起伙来骗七爷吧?”
“市面上的青布,才一两银子一匹。”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