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儿都吃喝上了,人自然不能闲着。
正好,临江楼和刘家老锅的佳肴。
也送上门来了。
两人在大槐树下摆开桌子。
夏日炎炎,树下清凉。
谈天说地,好不惬意!
沈麟滋溜了一口冷冽的烧刀子。
不超过四十度,但是很辣喉咙!
“老七啊,我可不可以喝碗竹叶青?”
吴七朝着马棚那边瞅了一眼。
“吓,可别跟我兄弟抢酒喝!”
“你没看到么?它耳朵都支楞起来了?”
“信不信?你一动它的酒坛子,它保准会跳出来,赏你几个马蹄子?”
啥玩意?
这么凶残?
那,我还是算了吧!
你这就是,养了一个大爷啊。
一个月,光是喝酒。
就得花掉一二两银子了。
不过,没有那个好男儿,不爱马的。
沈麟喟然长叹道:“好马难寻呐!”
“前些日子,我在沈家集相中了一匹战马,比你的飞电兄,可差远了!”
“肩高就一米三吧?哦哦,说习惯了,就是四尺三四的样子。”
“马贩子开口就要八十两,当场把我吓退了!”
吴七一仰脖子,喝光了半碗美酒。
“哈哈哈,兄弟,你被骗了!”
“肩高超过四尺三的,确实算战马。不过,那马贩子欺你不懂行呢!”
“这些战马,都是从黄龙江对岸偷运过来的。”
“你说的那种品相,成交价一般在十五到二十两银子之间。”
“八十两?那是运到江南的卖价!”
沈麟也知道,大周国势江河日下。
现在几乎不产好马了!
百年前,立国之初。
北方的产马地,幽云十六州。
就被辽人一股脑儿给占去了。
至今夺不回来!
原本雄州地处东北方向,又靠海。
过去朝廷办了很多马场。
这些年赋税日重。
雄州连年大旱。
养马户们活不下去,只能揭竿起义。
雄州地界的马贼。
大周没人不知道,凶残得很!
所以,如今想要好马,就只能从辽国走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