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懒得为了沈麟去动手脚出老千了。
反正桌子上,还有几个傻鸟等着他去赢呢!
蚊子腿儿再小,也是肉嘛!
酸书生不肯压重注,你总不能用刀架脖子上吧?
看来,还得想点招儿,刺激刺激他!
吃过简单午饭,一桌人继续开干。
一帮混子,决定玩点有内涵的技术了。
其中一个叫陆大有的地痞,连赢十一把。
搂走六两银子,见好就收,跑了。
看得沈麟眼皮子直跳!
接着,又有一个叫做杨辰的村民,原本输得只剩裤衩儿了。
厚着脸皮找陆大江借了一两银子。
好嘛,时来运转,不到一个时辰,连连押中。
不但还掉了借款,还揣着三两银子,坐一边看热闹。
人家不赌了。
沈麟这会儿就像着魔一般。
挽起袖子,眼里泛着血丝,大呼小叫都快把房子吵翻了。
然并卵。
他还是一枚铜板一枚铜板地往里押!
气得沈铁柱兄弟都要掀桌子了。
狗入的书生,你今儿耍咱们玩呢?
还是陆大江沉得住气,他连连打眼色,要好兄弟们稍安勿躁。
酸书生这状态,已经掉坑里了!
估计是不死心,还在试试他从书本上学来的经验呢!
没关系,哥儿几个,等得起。
大不了就熬通宵。
一把蜡烛才值几个钱?
还别说,沈麟的忘情表演,迷惑了不少人。
就连小四儿都经不住诱惑,把他仅剩的十几个铜板,掏出来赌了。
快到日落时分,夕阳透过波光粼粼的泸水河,照在赌坊的油纸窗户上。
突然,大伙儿感觉到地皮都在震动!
“踏踏踏!”
二十多匹马冲进了村子,直奔赌坊。
一窝子赌徒全被堵在屋子里。
“呛!”
一帮红衣蓝褂子的捕快冲了进来。
“好哇?大周律令,明禁赌博!”
领头的陆腮胡子大汉,一看就是捕头装扮,他冷笑道。
“大白天聚赌,还有没有王法了?”
“都给本捕头枷上,所有赌资,全部带走!”
一行人被押着穿村而过,围观的村民们,甚至有不少人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