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脉不就是士绅的代表么?
折、鲁、杨三家世代将门,没点存粮、存银?
不到灭门的危急时刻,谁愿意把地窖中的存银挖出来?
沈忠孝忽然意识到,沈麟搞的银庄实在高明。
单单几次兵甲买卖的大生意,就有过亿的大周存银被他吸附到银庄去了。
发给官员、军队的大笔饷银,还是通过存折结算。
有几个人会全部取出来?
存着吃利息不是挺好的?
各地大建设贷出去的巨额款项,修路、修水渠不得购买水泥,钢筋等建筑材料?
据说现在搞建设的主力还是俘虏,只提供吃住,不发饷银的。
建设用款,有一半儿资金又被铁城系通过商税和各大工厂赚回去了吧?
就更别说沈麟花在军备上的钱了。
别人要花十两银子,他可能只要一两银子就够了。
“老折,看来你们铁了心,要去辽国抢一把了?”
“因为,大周已经被你们用二手兵甲,已经薅过一次羊毛啦!”
“耶律大越和南方各路打生打死,结果倒是便宜了你们铁城。”
鲁大昌忽然道。
“老沈,我们这次来,还有一个重要的事情。”
“就是……替思思丫头保媒。”
沈忠孝顿时大感兴趣。
“保媒?”
“谁呀?”
“老夫认识不?哪家的青年才俊?”
折可烈故意吊胃口。
“嘿嘿,你不但认识,还很熟呢!”
“这人,可是天下一等一的人物。”
沈忠孝怎么也不会想到某个人身上。
可他实在找不出,还有谁算得上天下一等一的?
“哎哎,你俩别闹!”
“到底是谁?”
鲁大昌小心翼翼地道。
“沈麟大都督,如何?”
沈忠孝完全僵住了。
“叮当!”
手里的白瓷就被掉落在地。
沈忠孝忽然回过神来。
岂有此理?
你们两个老东西,才喝这点酒就说醉话了?
还是故意?
跑来气老夫的?
“胡闹!”
“他是老夫侄子。”
“这……这……怎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