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思,自从跟沈麟结婚那天起,就跟她娘姓云了。
最近有了喜脉。
怎么说,这丫头也是自家的堂妹。
大伯一直放心把宝贝闺女托付给沈麟照看。
只因为登州那破地方,确实不安全。
再说了,铁城这里,也没有登州那些满嘴吹泡泡的所谓有识之士。
铁城的人才,都是实干家,不兴空谈。
沈忠孝还指望沈麟帮着给沈思思找个如意郎君呢!
结果,这小子早就下口了。
兔子也吃起了窝边草。
沈麟那好意思告诉人家?
万一老头想不通呢?
气出个好歹咋办?
云诗诗也是这么想的,每次写信都不提这一茬。
沈麟苦笑道。
“这事儿……真不好说!”
沈忠元报以同情,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鲁大昌拍拍胸脯道。
“哎,多大个事?”
“下个月,我和老折约好了,去长山岛转转。”
“以咱俩的老脸,去保个媒就是了。”
“反正生米煮成了熟饭,他能如何?”
“思思丫头的眼光本来就高,小才女一个。”
“他沈忠孝还不清楚?”
沈忠元顿时一拍大腿。
“好主意!”
“我看可行!”
“等来年,娃娃有几个月大了。”
“你们夫妻再去登州走一趟,老头看到外孙或者外孙女。”
“啥不愉快都得烟消云散。”
几辆吉普车到了老城大街,老庞家的店铺又扩充了不少。
隔壁的二进楼房都被他买下来了。
几年过去,干儿子们也都能帮上忙了。
老头早就退居二线,平常抱着个紫砂小茶壶坐在店外的藤椅上,优哉游哉,好不逍遥。
没几个客人需要他亲自招呼的。
可今儿下车的几位却不一样。
“哎哟,贵客登门,还是老地方?”
都是老熟人,老庞自然不会叫破沈麟的身份,免得引起店里客人的围观。
他这里,生意实在太好了。
众人上了隔壁的二楼,进了一间两进的大包房。
警卫们坐外面一桌。
沈麟和两老头去了靠窗的雅座。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