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
“不错,我也同意,此人连我们西征都如此清楚,一定是有我们草原的奸细把事情败露出去。”
“父汗,三哥说的是,这人连父汗的名讳都清楚,虽然把父汗的名字改成了什么‘铁木真’,但草原人都知道,这上面说的一定就是您。”
“对啊,这其中甚至还有二哥的名讳,分明就是事实。”
几个儿子都非常肯定,写这本书的人,一定对于草原的事情非常了解。
阿里木真忽然呵呵笑道:“此书说我是一代雄主,缔造前无古人的丰功伟绩,这其人描写,倒真与本汗有九分相似。”
“但这件事情,也一定要好好查一查,尤其是那些帮我们做事的炎朝人。”
“如果发现有奸细,立即逮捕送到我这里来。”
“明白,父汗。”
“还有,上次西南那边吐蕃人的败仗,可曾有什么重要信息?”
这话说完,大儿子木赤脸色微变道:“父汗,这事是儿臣的错,儿臣……”
阿里木真道:“我不责怪你,你的想法是好的,通过吐蕃人先消耗炎朝,的确是一条好计策。”
“不过吐蕃人当中也有你派去的人,他们可曾说了什么重要信息?”
木赤道:“父汗,他们说的太过玄乎,儿臣认为不足为信,便没有回报。”
“你说说看吧。”
“他们说,那炎朝军队作战无比勇猛,而且手中有射程非常远的重型弓弩,能够穿透我们草原勇士的护甲,起码有三百步的射程。”
“而且,他们还有一种声若天雷的恐怖武器,一旦这武器落入军阵中,中者非死即残,皮肉焦烂。”
这话一说,阿里木真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