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今日我不站出来帮曹眺说话,父皇就算是将人赶出蔺都,还是会私下动手脚。”
曹谌微惊,诧异的而看着曹修。
“你怎么确定父皇一定会动手脚?”
因为曹修了解曹焉,那个虚有其表,却又野心磅礴的男人,同曹眺一脉相传。
“二哥,你相信我,我很确定。”
对上曹修坚定的目光,曹谌顿了顿,迟疑的点头。
“行吧,与其让他们在暗地里勾结,不如面子给他们做足,给他们一个台阶下。”
“是的。”
兄弟二人大成功共识,在没有提起这个话题。
……
曹修带着士兵大胜而归,曹焉下令,宴请全城。
特地命人在蔺都罪热闹的菜市场摆下流水宴,供百姓庆祝。
而宫中,更是大张旗鼓的庆祝。
当日,曹修被灌了个半醉,晕晕乎乎的回到宫殿。
强硬的揽着温白衣,共度春宵。
朔日,曹修酒意还未散去,便被温白衣拉起来。
“殿下,该上早朝了。”
到底是谁说规定的宿醉后还要上早朝啊!
曹修顶着两个黑眼圈,浑身带着黑色的气压出现在金銮殿。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太监总管尖锐的声音响起,惊醒了大殿里昏昏欲睡的某些人。
“皇上,臣有本要奏。”
沈书墨立于中央,恭敬的呈上一本折子。
“蔺都周边郡县发生灾患,难民流离失所,正大批的朝着蔺都涌入。”
曹焉顿了顿,冷下脸来。
“郡县的县令都是干什么吃的?为何不如实禀报?”
沈书墨抬起头来,沧桑的面孔,刚正不阿。
“县上来的奏折,大半都被压在礼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