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招惹他就不会有事。”
“可现在刺猬主动贴上来,必有蹊跷!”
许鸿才踟蹰了片刻,犹豫道:“爹,我感觉你是多心了。”
许温书嗤笑一声:“多心?爹纵横官场半生,有些事不能用常理判断,要用直觉!”
“你可知地崩之前动物都会出现异动,老鼠成群出动,鸭鹅不愿下水。”
“今日狗嘴吐人言,这正是不祥之兆啊!”
许鸿才:“呃....”
...
镇抚司内,方正一依然没有归家。
许温书有些油盐不进的意思,看样子还得用些手段才能请动他。
钱德胜也还在一旁陪伴,见他良久不曾开口,忍不住问道:“老爷,今日到底请到帮手了吗?”
方正一摇头:“没有。”
“您说的是谁啊?我这边看看能不能想点办法。咱们锦衣卫一直都在搜集京城中的各路消息,说不定能有用处。”
“户部尚书,许温书。”
钱德胜陷入沉思,许温书这个名字他是有印象的。
没过多久脑中闪过一道灵光:“老爷稍等,我去取些东西。”
说完,急急忙忙跑出公房。过了一会捧着一叠文牍返回,放到了方正一桌前。
“老爷,这些是关于户部尚书的消息。家中族人,还有在京城中的生意,平时联系过何人都有详细记载。”ωωw.Bǐqυgétν.℃ǒM
方正一眉头一皱:“你往他家里派人了?不是不让你搞的那么过分么。”
钱德胜连连摆手:“不是啊老爷,按您要求的都是市面上公开搜集出来的,只要有心都查得到。咱们锦衣卫跟报社还要坊间百姓联系密切,要打听这些东西再容易不过了。”
方正一颔首,接着翻看起文牍。
翻看良久,方正一露出一丝笑意,将文牍递到钱德胜面前。
钱德胜读道:“许平,许温书亲侄,在京城开玉器店名为青光阁,官商往来,生意颇大。”
“老爷,你想从此人下手?”
方正一道:“不错,没人比他合适了。明日你带张彪去跟他谈一笔买卖,多给点好处,签好契约后再给我拿回来。”
“对了,张彪人呢?最近怎么老不着家,跑哪去了?”
钱德胜笑了:“还能跑哪去了?去桃源医馆了,那个王猛不是解剖过死刑犯么?他跟人家一起研究肌肉,上个月还出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