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参与,但是人家证据都拿出来了哪成想皇帝在后面来了这么一手。
说话间的功夫,外面已经是打完了。
这用心打自然打的是极其用力的,不过好在只有五仗,身子骨不好的肯定也会稍微照顾一些。
受刑之人还不至于受到太大内伤。ωωw.Bǐqυgétν.℃ǒM
先是侍卫上前通报,接着十几人歪歪扭扭的又从殿外走了回来。
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惶恐不安。
景帝见状道:“尔等是否心有不服?”
“臣等不敢!”众臣强忍着臀部的疼痛跪了下来。
“你们口服却未必是心服。”景帝微微一笑:“来人呐!把人带进来!”
不多时,在众人惊讶不已的目光下,一个面容枯槁的老人被两名侍卫生生架到了大殿之上。
景帝微笑道:“严师傅,好久不见了。”
严老双膝跪地,眼中满是绝望,深深一叩哀声道:“老臣,叩见陛下!”
景帝原本带着笑容的面孔,逐渐冷峻起来:“何故称臣啊?”
昨日二人就已经见过面,至于严家跟其他大臣的关系,东厂自然门清。
按照上奏之人进行比对,很快锁定了严家,无数卫兵出动围住了严家上下。
所有进出严家的官员,在国家暴力机关的全速运转下不到半晚时间就被调查清楚,包括来往的信件一并搜查干净!
严老是第一个被押入宫内之人,经过一晚的威逼刑讯,加上不少佐证在前,该招的已经招了。
能不能够保住命,就看今日!
听景帝能说出如此绝情的话,丝毫不顾及之前的君臣之谊。
严老无言以对,只能绝望的看着景帝。
“严师傅,朕杀了严国安你是否心怀怨恨?”景帝问道。
“不敢...不敢!草民不敢...严国安其罪当诛,陛下圣明!”严老抬起头忙道。
现在严国安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严家能不能保住!
已经身离朝堂,却拉拢旧部结党营私,几乎是形同造反,能保住命就算万幸了!
“那你为何勾结朝臣,弹劾方正一?你已身离朝堂,可知现在扰乱朝堂秩序是何后果?”景帝说着话,目光扫视着刚被打过的臣子。
那些人与其目光对视过后,无不心惊胆颤。
严老紧咬着牙关不发一声。
此时该说什么。又能说什么,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