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正事,户部这次重新清查账册没有发现问题,但是地方上怎么可能没有问题呢?”
“刘洵背后之人竟然如此隐蔽,已经成了朕心里的一根刺,这根刺拔不出去,朕便一日不安稳!”
“让你去查,你已经开始做了么?”
方正一点头答应道:“臣已经派人去了,应该早已到了建江。”
“不过...此事恐怕一时半会很难出结果啊。”
景帝闭目长叹:“朕又何尝不知,此事确实为难,但是朕相信你的能力。”
“其实此事另有隐忧,虽然没有证据,但是朕担心会与乾国的盐商产生联系。”
方正一疑惑道:“陛下,盐政如此重大之事,难道乾国的盐商难道没有被拔除吗?”
盐商如此重要,按照常理来说清除旧势力是常规操作了。
景帝摇了摇头:“当初两国交战,朕率亲军深入乾国腹地,虽然对方节节败退,但是我军也已接近强弩之末。”ωωw.Bǐqυgétν.℃ǒM
“好在当初盐商变节,拿出大笔银两以充军资朕才拿下这场大胜。”
“所以朕待那些盐商一向优渥,甚至向他们配发了建江以北的部分盐引。”
“另一方面,盐商在地方的势力错综复杂,短时间无人可以替代。”
“当时乾国旧地还需要安抚民心,不宜动荡,所以还不能动手!”
景帝沉默了一阵,继续说道:“那些盐商眼中只有利益,他们能背叛国家,自然也有可能背叛朕。”
“而且这些年朕也听到许多南方地方上盐商的风闻。据说盐商在地方胡作非为,无法无天。正好也可以趁此机会整治一番。”
“你派出去的人行事可方便,需要朕再提供便利么?”
方正一摇头道:“臣已经把自个的印都交给他们了,应该不会有什么阻碍。”
景帝哑然失笑:“你倒是对下面的人信任的很!派谁去办的?”
“谢闲,陛下当初在建江还见过。”
“嗯...朕有印象,此人记性出众,是个干才。可是他毕竟是一介平民,如果魄力不够,解决不了问题怎么办?”
方正一皱着眉:“真遇上了硬茬,那臣就只有亲自去一趟了。”
这一趟最少半年多肯定就搭进去了,如果没必要他还真不愿意出这远门。
“说到外出,臣有件事还想请示陛下,当初那把尚方宝剑断了,陛下说再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