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千,道一万还是自己弱了,没有实力,所以就随便被人拿捏,除此之外还能怪什么呢?
我也不是二十岁血气方刚的小年轻了,再说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未免太幼稚,但是我觉得丁显兵这个人我和他的故事不会这么结束。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也不相信丁显兵就能够一直这么嚣张跋扈下去。
我从拳馆回去的时候差不多已经晚上十点多了,我到门口便看到了一辆奔驰车,我皱了皱眉头准备绕开。
后面的车窗放下,我看到了陈从海。
我冷哼一声,瞪了他一眼。
陈从海道:
“陈彬,今天打拳你赢了,但是事业你输得一败涂地!”
我道:
“陈从海,你他妈的嚣张不了一辈子,你以为攀上了丁显兵就可以高枕无忧?在丁显兵眼中,你也不过是一条能干脏活的狗而已,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陈从海一笑,一点也不生气,他道:
“陈彬,歇斯底里,丧失理智并不能让你赢!商场如战场,从来就没有仁义道德那一套虚伪。
我陈从海只崇尚胜者为王!”M.
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陈从海说这句话,等于证明了我的猜测全是对的,陈从海从一开始就和丁姿虚与委蛇,这个老狐狸的盘算就是要完全掌控尚高国际,他要成为唯一的话事人。
丁姿被打压,我出局,这就是他的目的,现在他基本达到这个目的了。
正如他所说,商场如战场,胜者为王败者寇,我败了,就是一败涂地,所有的道理都不站在我这边。
在这个时候我如果质问他为什么要欺负一个女人,或者说为什么那么卑鄙,那都是我他妈的不懂规矩。
所以还说什么呢?什么都不用讲了,转身走人,陈从海的车窗重新关上了,奔驰也走了,只留我一个人呆立当场,一个人品尝出局失败的苦涩。
实话讲很难受,所以我从粤海门徒步往回走,走到了白石洲,我回到家里灯都不愿意开,就一个人坐在露台上痴痴的看着外面迷人的夜色。
我又陷入到了频繁翻通讯录,却打不出一个电话的尴尬境地,现在我明白了,成年人的挫折没有分享的余地,更没有倾诉的余地,更多的时候只有一个人独自舔舐伤口的孤独。
“叮,叮,叮!”我手机响了。
我一看来电,我把接听键按下:
“马总,这么晚打电话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