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抽烟的时候他跟我讲,说他28岁结婚,生了一个孩子,孩子生下来就患病脑瘫,养到现在十多岁了,走路都还不能跟正常人一样,而他为了治疗,也花了几百万出去了。
“陈总,我年轻的时候跟您一样,也算是年轻有为的人!但是当真正经历了一些事儿之后,我们仔细去想,我们为什么要这么争斗呢?
你陈彬总监现在缺衣少食吗?陈从海现在缺衣少食吗?你们都过上了让普通人羡慕的生活了,尤其是陈从海,亿万富翁了,他还要怎么样?他还要争什么?”
孙邦喜弹了弹烟灰,道:
“如果说陈从海只是单纯为了理想,他要一展宏图,要干一番大事业,我觉得可以啊,为人民福祉,为社会进步嘛!有大情怀,大气魄,这多好?
可是陈从海干的全是生儿子没屁眼的事儿,为了打压博越科技的市场价值,先把尚高的人淘汰三分之一,然后疯狂从博越挖人,不择手段的打压竞争对手。
对公司内部搞清洗,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你说我们这些人的意见他能听得进去吗?根本就听不进去啊!
我很早的时候就跟陈从海建议,说我们可以搞地方平台,那个时候还是博越科技的时代,陈从海那个时候如果听了,还有现在尚高国际什么事儿?”
孙邦喜侃侃而谈,讲了很多过去的人和事。
说句实在话,混这个行业我在孙邦喜面前只能算个小字辈,我入行的时候,他已经名震天下了。
但是我没有想到孙邦喜这个人竟然会有这样的人生,而且,他因为这个经历,自己的改变会如此之大。
我抽着烟,想到了我自己,想到了我也经历过大事儿,那就是父亲生病的那件事。
但是我想我经历的事儿跟孙邦喜比算得了什么呢?孙邦喜才是真正的不幸啊,亲生的儿子天生脑瘫,他需要背负多大的精神压力?
酒菜都来了,我斟满了酒对孙邦喜道:
“孙哥,听您一席话,让我悟到了很多东西,其他客气话我就不讲了,我们先走一杯?”
我和孙邦喜碰杯,然后我就跟他讲了我之前带父亲来上海的情况。
孙邦喜听了之后,道:
“所以陈彬,你也相信命了是不是?现在我是真信命,因此别人都往上爬,我就只想守住上海,不想着去搞什么大事了,我也搞不了大事儿!
你刚才说以上海为中心搞什么,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希望发挥我的影响力,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