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一部分房折价处理了,回头吃饭的时候她狼吞虎咽,饭后她跟我讲:
“陈彬,我还能坚持到年后,如果年后市场还不能扭转,那就完了,彻底的完了!”
我说去东部华侨城去不去?
她把筷子一扔,道:“去,去,怎么不去!”
“今朝有酒今朝醉,怕什么?”
我开车,我们两人直接出发直奔出关,我们刚刚出关,苏雪娇接了一个电话,她突然尖叫一声,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
我吓得赶紧停车,苏雪娇脸色苍白,手抖得不成样子,我问她:
“雪娇,出了什么事儿?什么事儿?”
苏雪娇竟然语无伦次,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用手抓住她的肩膀,摇晃了几下,她喃喃的道:
“南山,南山白石洲……”
卧槽,我住的就是白石洲附近,我不由分说,开车重新进关,我开车到白石洲附近的一处楼盘,看到那边很多人围着,水泄不通。
我把车停下,扶着苏雪娇下来,我听人群中议论纷纷:
“跳了,跳了!死了两个人好像,好像都是炒楼的人!”
“这帮炒楼的人活该,房价就是被他们炒上去的,现在房价跌了,血本无归了,终于死无葬身之地了吧?”
我一把拽住苏雪娇,把她塞进了车内,我开着车就跑。
苏雪娇撕心裂肺的喊:
“陈彬,我要下车,我要下车!”
我一只手开车,一只手把她摁在椅子上,我从深南大道往宝安方向跑,跑到了中山公园附近,我一手把方向盘导向了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