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啥都没听。
“嘿!”
我喊了一声,吓她一跳。
我说袁朵你干啥啊,是昨晚没休息好吗?
袁朵嘿嘿笑笑,道:“经理,您讲的我都听了!您要创业,您要自己独立干!您放心,等我把提成拿了就辞职,跟着您做项目!”
我哈哈一笑,道:
“袁朵,你还真会来事,你就不怕我发不起工资吗?”
袁朵摇摇头。
我说你对我怎么就这么有信心呢?
袁朵道:“马总跟我讲了,说你回深圳之后,就让我带你去找个人,说你找到了这个人,肯定就不缺钱了!”
“啥?”
马从静吗?
袁朵道:“是的,就是马总嘛!其实去尚高陈从海办公室泼墨也是马总安排的,她……她还给了我十万块钱呢!”
后来这事儿闹得挺大了,本来说要我赔很多钱,结果一分钱没赔,应该也是马总斡旋解决的……
我惊呆了,我忍不住用手指额头敲了一下袁朵的头:
“这么说来你这丫头就是一傀儡,完全就听马从静的指挥?你就不怕她坑你吗?”
袁朵直愣愣的看着我,捏捏诺诺半天,道:
“其实……其实我也恨陈从海,泼他一身黑,我心里也觉得高兴惬意……”
“哈哈!”袁朵太逗了,这丫头是真性情,我说:
“不管怎么说,还是感谢你!没辜负我把你带出来啊!”
袁朵道:“经理,您就别这么说了,如果不是您当初帮我,我……我现在……都不知道是什么样了呢!”
袁朵低声道,这几年她在博越锻炼,现在又去了房地产公司,应该说无论是能力还是眼界,还是人生观和价值观和当初比都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了。
在深圳这个地方,虽然说每天生活得很苦很累,但是在这里打拼其实最锻炼人,袁朵从青涩到成熟,她再回过头想当初的青涩,会愈发觉得现在的弥足珍贵。
说得不好听一点,她当初差一点点就一念之差的下海滑落深渊了,对一个女人来说,走到了那一步,她这一辈子还能有多少念想呢?
我喝了一杯咖啡,问她:
“马从静让你带我见谁呢?”
袁朵道:
“我也不认识,我们一起去嘛!”
卧槽!故弄玄虚。
我想到马从静去湖南跟我讲,说等我来深圳她给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