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浅薰一脸担心，“这毕竟是乱搞别人的心灵，果然还是先要雪姐同意吧。现在她完全被当成用来观察普通人在高浓度灵气中生活会不会发生变化的小白鼠，又要被模因污染，感觉……”

浅薰没有说下去。

宁愿：“当然要经过雪姐同意，而且我这也只是以防万一，现在我想通过隔绝雪姐和外界的接触可以避免她被污染。”

雪莉：“也就是说，要继续把她关在仙境么？”

“只能如此了。”宁愿顿了顿，“我们现在最重要的工作，就是跟踪苏盟大区破获的人口贩卖案，苏盟破获这个案子，和阿尔巴尼亚出现奇怪的流行梗的时间完全吻合，我感觉模因就是通过这条线，传到了的kgb内部。”

“那要怎么调查呢？”雪莉问，然后自己给出了建议，“可以试着去找军情六处的巴尔干分部，这里是军情六处的重点布控地区，他们应该会掌握不少第一手的资料。”

宁愿摇头：“不，我不想现在把英国人牵扯进来。

“我现在盯上了刚刚翻看这个案件卷宗的阿尔巴尼亚警方的高层，等他午睡，或者今晚他回家，我就进入他的梦里去找线索。

“等找到这次贩卖人口案件涉及的阿尔巴尼亚‘家族’，我就可以张开网，等待沙罗曼蛇的老大自己来白给。”

蔡施：“这又是什么思路？人家还会过来白给？”

“你想想看，”宁愿用和蔼的目光看着蔡施，解释道，“这家伙现在杀我，对他并没有实际的好处。而且他采取这样的行动，会带来风险。这个人没有好处却甘冒风险，为什么呢？”

蔡施想了想，回答：“因为傻？”

“哈哈哈，可能吧。不不，我想他是在复仇，而复仇这东西，要素有两点，第一，也是最重要的，是仇人要死，但现在没死。而第二个要素，就是要宣称‘是我做的’，你想想看，你有个仇人，你费尽心思把他干掉了，肯定要通过某种方式来宣示一下。

“比如在尸体上洒塔罗牌什么的。

“现在突然有个人跳出来，把你发起的复仇行动，归在自己名下了，你气不气？要我说，等沙罗曼蛇的头目察觉到所谓‘影又一次对黄衣之王发动袭击’其实是影篡夺了他的模因污染的成果，他不但会变本加厉的传播对我不利的模因，还会扩散对影不利的模因。

“他一定会再次采取行动。而根据雪莉对现有的模因污染能力的讲解，他已经扩散的模因，会自然消退。我想这个不怎么聪明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