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你了！”浅薰握住洋娃娃的手。

宁愿在旁边假咳了一声，说：“那啥，你们谁跟我说明一下状况？这怎么回事啊？不是说去量尺寸订女仆装么，怎么突然把人领来了？”

“啊，是这样的。”

浅薰刚开口，就被洋娃娃拉住了。

接着洋娃娃上前一步，向宁愿鞠躬：“您好，宁愿大哥。”

“大哥？”宁愿皱着眉头，“不是，你应该是大学生吧，年龄比我大才对啊，我看你照片有在宿舍照……”

洋娃娃的脸微微泛红：“那是……我在制衣厂宿舍拍的啦，虽然大家都以为是大学的女生宿舍，我也很虚荣的不想说破。但是……嗯，那是制衣厂的宿舍。”ъìＱυＧΕtＶ.℃ǒΜ

宁愿：“等一会，我有点没转过弯来。制衣厂？”

“嗯，”洋娃娃低着头，看起来很不好意思，“我小学毕业之后，就出来工作了。”

宁愿：“据我所知，在我国雇佣童工是违法的。”

“可是，我们村里，女孩读完小学出来当厂妹是很正常的事情。”洋娃娃依然低着头，“我家七兄妹，只有一个哥哥和最小的弟弟一直读书，姐妹们都读完小学就出来工作了。”

“你今年……”

“17岁。”洋娃娃说。

宁愿打了个响指，要不是支书从后面踹了他小腿肚子一下，他可能就直接叫好了。

“呃，”宁愿正色道，“这个……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嘛，又是南方农村这种超级重男轻女的地方，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南方这个地方很怪，同样是农村，有的地方经济发展巨好，所以村民的观念也紧跟时代，但是很可能就在这个大家观念紧跟时代的村子旁边的村，就依然保持着让人怀疑还在解放前的陈腐观念。

而且南方的农村甚至城市，不管经济好坏，都迷信得可怕，就算是城里也有很多人家门口墙根底下有石敢当的牌位，一到祭祀的日子，楼道里就都是香火味道。

高级的小区可能没有牌位了，但是防盗门上挂照妖镜什么的都是正常操作。

宁愿一边感慨这些，一边问道：“我了解这位……楚楚？”

“叫我小鬼也行。”

“……还是楚楚吧，叫小鬼感觉我一下成了老领导。”宁愿笑道，“我了解楚楚的身世了，但这和你过来……”

“我不想一辈子当厂妹。”楚楚果断的说道，那坚定的口吻，和她洋娃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