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礼。
晚筝也急急忙忙跑了出来迎接,“世子妃。”
白离若看了她一眼,“嗯。”
她款款走回了自己的院子,旋即问道,“世子回来了吗?”
晚筝摇头,“还没有回来。”
她一边说,一边将白离若身上的红色斗篷从肩上取下,放到了一边。
“那你先下去吧,去后院儿看看我种的花怎么样了。”她说。
晚筝福了福身子,“是。”
说罢,晚筝便退了下去。
白离若缓缓走回自己的院子,过了一会儿阿药也回来了。
他跪在白离若身前,“主人。”
沙哑的嗓音已经听不出本来的声音是什么样。
听砚青说,为了逼供他,行刑的人将被烫红的炭石塞进了他的喉咙。
所以他的嗓子早已被损毁。
如果不是她,他再无可能有说话的机会。
“嗯。”她应了一声。
“回你的房间去吧,顺便试试的新配好的药。”
“是,主人。”阿药面无表情退下,走回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