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给他们诊断开药。
把个坠儿激动得涕泪横流,在地上不停地给苏子然磕头谢恩。
三人一道回相府的路上,那坠儿就已经立下誓言要效忠于苏子然以报答她的救命之恩,这才有了今夜在锦瑟院的仗义执言。
被冬葵拖着回了晨省院,坠儿才心有余悸地又跪在苏子然面前:
“求求大小姐收了坠儿在身边伺候,我这次做了这样的事,媚姨娘东山再起的时候一定会打死我的,就算她翻不了身,二小姐和大少爷也是不会放过奴婢的,大小姐是坠儿一家的救命之恩,坠儿一定会做牛做马效忠于大小姐的……”
苏子然把坠儿扶起来,又让玉竹拿了纱布和药粉来替她包扎好额头上方才磕出来的伤口才语重心长地说道:
“不是我不愿意留下你,只是你也知道的我在相府的位置也十分尴尬,虽说祖母偶尔照拂两下,但相爷和几个兄弟姐妹都极容不下我,我连自己都不能时时保全,又如何能庇护得了你呢。”ωωw.Bǐqυgétν.℃ǒM
坠儿哭得声泪俱下:“可是大小姐若是不能怜惜奴婢的话,恐怕坠儿在这相府上便没有生路了。”
“嗯…这样吧。”苏子然沉吟了片刻,从自己枕边风匣子里又摸出了五十两的雪花纹银,“这些钱你拿去,等你爹娘病好了,你就带着他们离开京城随便置办些产业再做个小生意足够你们生活的了,别的我也帮不了你,明日就可以让冬葵送你出府……”
这样的安排对坠儿来说再好不过了,她感激地对着苏子然又磕了好几个响头。
等一切都安顿好的时候,已经是凌晨,苏子然终于能躺到榻上略歇一歇。
折腾了这么久,饶是平日里最贪睡的玉竹此刻也没了困意,捧着肉嘟嘟的脸颊趴在苏子然床头上和她说悄悄话:
“方才小姐为何说自己保护不了那坠儿呢,明明我和冬葵都被你保护得很好啊。”
苏子然故意不答,想要看看玉竹这些日子有没有长进,“你猜猜呢?”
玉竹托着腮帮子思考了半天,试探性地说道:
“小姐是不是觉得,她到底是从前二小姐身边的人,放在咱们晨省院终究还是不让人放心啊。”
“还算有点脑子。”苏子然笑了笑,“她能为了爹娘背叛苏倾柔,将来未必不会因为别的理由背叛咱们,我又何必惹祸上身,把她安安生生地送走,也算是咱们尽了心了。”
“确实是。”玉竹傻乐着,现在的小姐沉着冷静,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