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然儿的房里?”
绣淑妃和苏老夫人几乎是同时开口,刚刚才培养起来的对苏子然的好感顷刻之间就荡然无存。
苏老夫人扫了苏子然一眼:
“然儿你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苏子然已经冷眼看了好大一会,从此刻行刺不成逃往晨省院开始,她就觉得不太对劲。
折腾到现在,苏子然这才恍然大悟,抓此刻是假,借着追捕刺客的名头去晨省院搜查再拿出这劳什子来才是真,看来媚姨娘这一次又是有备而来的。
只是事出紧急,苏子然一时半会还没想到应对的策略。
只是问心无愧都走到老夫人和绣淑妃的面前:ωωw.Bǐqυgétν.℃ǒM
“回娘娘和祖母的话,做出这劳什子的人确实该死,只是然儿今日也是头一遭看见这个东西,更不知道它为何会出现在自己的闺房里。”
苏倾柔终于抓住了机会,急不可耐地跳了出来:
“大姐姐这话可有意思了,你这晨省院里除了你就只有你的两个婢女,难不成是她们做了藏在你的床下的?”
“冬葵和玉竹都是老实本分的丫头,断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还请娘娘明鉴。”
关键时刻,苏子然就是自己受委屈,也绝不会把待自己忠心耿耿的两个婢女拉出来垫背的。
绣淑妃见她行事坦荡,言行举止进退有度,倒是稍稍有些游移,站在原地一言不发。
全场地位最高的绣淑妃不发话,其他的人自然也不敢造次,场面一下子就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沉默之中,就连躲在暗处的如风都禁不住咬紧了牙关。
沉吟了良久之后,绣淑妃叹了一口气,轻飘飘地说道:
“只有物证没有人证,若是本宫今日贸然地给然儿定了罪,传出去恐怕也会让外人觉得本宫这个姑姑做得极其没有情义,兄长再好好查查吧,你是一家之主,该如何发落然儿合该由你来定夺。”
媚姨娘和苏倾柔一听,都大喜过望,苏振明向来不喜苏子然,想来她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为了能够尽快坐实苏子然的罪名,媚姨娘在苏振明刚说了一个“微臣遵旨”之后便急不可耐地跳了出来:
“娘娘宅心仁厚,可是妾身?听过一句古话说是棍棒底下出孝子,然儿自小就随了姐姐的性子,心气比天还高,若是因为想要攀龙附凤而动错了心思,趁着现在还小严加管教也好让她长大以后能成器啊。”
苏子然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