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傅敏酥看了嬷嬷一眼,笑着诊脉,这一诊,她心里微怔。
水安容有喜了,月份很浅,脉息还很微弱,但,确确实实是喜脉。
“如今这脉像,不必再用药也无妨。”傅敏酥抬眸,看清水安容眼中的笑意,她就明白了。
水安容其实是清楚自己身体情况的,嫔妃有孕,有时候,是祸不是福,多少剧里面不是演嘛,有孕了也得瞒着藏着,能瞒多久瞒多久,免得让人知晓下黑手,可,水安容却毫不犹豫的把手伸了出来,这足以说明对她的信任。
傅敏酥的心里很暖。
她没有救错人。
“药还是要用的,只是以后我可能不方便出来,就让嬷嬷辛苦。”水安容指了指旁边的嬷嬷。
“嬷嬷要是不方便,你让人带上信物来也是一样的。”傅敏酥微微沉吟了一下,开口说道。
她不想掺和进宫中的那些龌龊中,不过,她也不希望她铺子里的药被人利用,何况,水惠儿和水安容都是极好的人,她们给予她的信任,也让她觉得窝心。
“信物?”水安容诧异不已。
“傅姑娘,这信物……不妥吧?”嬷嬷以为傅敏酥不懂宫中的那些手段,忙提醒。
“容姨,你来。”傅敏酥含笑起身,再次邀请。
这次,水安容没有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