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姐姐,我姑姑以后还需要注意什么吗?”水慕儿在旁边也很高兴,叽叽喳喳的问。
“稍后我写些注意事项和食谱给你们。”傅敏酥看着水安容,心里也惊叹不已。
她知道水安容的容貌不俗,却没想到,恢复后竟然这么好看,看着就让人赏心悦目。
“多谢傅姑娘,日后,若有需要,请尽管派人到水家传讯。”水安容认真的说道。
“好。”傅敏酥含笑点头。
“姑姑,戴上戴上,我们一会儿就回家,吓死他们。”水慕儿扑上去帮水安容戴面纱,一边笑着出主意。
“你呀。”水安容宠溺的点了点水慕儿的鼻尖,不过,她还是配合的满足了侄女的捉狭心思。
傅敏酥当下为水安容办“出院”手续。
根据结算,水安容还要再交五十三两银子。
水安容结了账,收拾了东西,坐着水慕儿派人回去招来的马车离开。
空出来的院子自有人打扫,傅敏酥回屋整理了水安容的病例归档,到这会儿,她手上的病人就剩一个阿理婆了。
阿理婆的眼睛最近也好转不少,光感渐渐恢复中。
阿理很高兴,为了感谢傅敏酥,他天天给她带来各种消息,一开始是与她有关、与长青巷有关的消息,后来看她喜欢看报纸,他的消息也多样化起来,变成了京中每天的新鲜事儿。
“今早天才亮,二皇子府后门抬出一个人扔到了傅祭酒府门前,外面好些人在说,那人是傅二姑娘身边的贴身丫环呢。”
水安容离开的第二天,阿理就给傅敏酥带来了一个比较劲爆的消息。
“二皇子府后门抬出来的?确定是傅二姑娘身边的丫环?”傅敏酥惊讶。
傅静珠的丫环出现在二皇子府,这个她倒是不意外,但,直接抬出来扔到傅家门口,这却是个大新闻。
难不成,傅静珠和二皇子闹崩了?
那女人应该没这么大的胆吧?
“好多人在说,那丫环被人打了板子,腰以下整个都打烂了,扔到傅祭酒门口时还有气的。”阿理重重点头,把有关傅家门口这桩新鲜事都说了一遍。
“她的丫环怎么会在二皇子府……”傅敏酥觉得,这中间肯定有事儿。
“这个,外面没人说。”阿理以为在问他,苦恼的抓了抓头。
“没事,反正跟我们也没什么关系。”傅敏酥回神,笑着抓了一把吴嫂子自制的陈皮糖递给阿理,“这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