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适移动,你要带走她,只怕走不出一条街她就得挂。”
“没事,没了人证,我可以再找别的线索。”谢彧宣认真的说道,“或许,因我一时疏忽,已经把危险带到了你这儿,这些天,你出入当心些,我会再派几个人过来保护你。”ωωw.
“反正要派人来保护的,就把人留在这儿吧。”傅敏酥叹了口气,她做不到明知一旦移动那人就得死还让他把人带走,那她这一个多时辰的辛苦不是白费了吗?
“酥酥。”谢彧宣深深的看着傅敏酥,心里又是歉疚又是担忧。
“诊金翻倍。”傅敏酥抬手制止,笑着说道,“大理寺应该可以报销这笔的吧?”
“好。”谢彧宣没再多说话什么。
“不过,事先说好,我只管救人,若是被人抢走了人证,你们可怪不到我的。”傅敏酥撇清责任。
“不会。”谢彧宣立即点头。
空气又安静了下来。
两人走到后院,打开门到了隔壁,都一直很安静。
“姑娘,谢大人,可要吃东西?”吴嫂子从厨房出来,看到两人忙行礼。
“做两碗面。”傅敏酥瞧了瞧谢彧宣,吩咐道,“再送些热水上来。”
“是。”吴嫂子立即转身回厨房。
傅敏酥往楼上走。
谢彧宣很自然的跟上。
他之前住过的房间还保留着。
“要办案,总得先有个好精神,歇会儿吧。”傅敏酥推开了门,退到一边望着谢彧宣说道。
谢彧宣很乖巧的点头走了进去。
傅敏酥帮忙拉上门,回了自己那屋。
没有助手的手术,还真不是一般的累。
用屋里隔间的冷水略做了洗漱,傅敏酥坐到桌边写病例。
今晚的这个病人肯定不能光明正大记入医案,但是,相关的情况还得交给谢彧宣一份。
不管那女子是什么身份,身上的伤都是真真切切的,受到的侵犯也是真实的,同为女子,她看着都觉得心惊,她希望,那女子能活下来。
不为什么证词,只为那女子的求生意志。
“叩叩叩。”
门突然被敲响。
最后一个字也完成,傅敏酥放下笔,应道:“进。”
门被推开,吴嫂子走了进来,轻声禀报道:“姑娘,谢大人睡着了,喊他没动静,这面坨了就不好吃了。”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