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气,打起精神加快脚步。
不管真相如何,她只是个医者,先救人吧,何况,水安容姑侄为人都不错。
“酥酥……”水安容倒在美人榻上,身上盖着薄毯,俏脸惨白。
地上,还有一小滩的血迹。
傅敏酥匆匆扫了一眼,大步来到了美人榻边,伸手扣住了水安容的手开始把脉:“莫慌。”
“……救救我的孩子。”水安容祈求的看着傅敏酥,声音极小极小,似乎是怕被人听见。
内殿中,只有贴身照顾水安容的两个女官一个太监。
这几个都是水安容身边的贴心人,帮她打理着这宫殿内大大小小的事情,值得信任。
当然,这是对水安容来说的,于傅敏酥而言,跟他们不熟,哪知道他们可不可信,所以,她沉默的把脉做检查,并没有接话。
水安容似乎也没有等傅敏酥的回话,说完,她就放松了下来,仿佛傅敏酥到了,她和孩子就一定能安全了。
“有银针和烈酒吗?”傅敏酥把了一会儿脉,脸色就不太好了。
水安容确实是有了身孕,而且,确实有流产的征兆。
“有有有!”领路的女官连滚带爬的打开了旁边的柜子,从里面捧出一个玉匣子,冲回到傅敏酥身边说道,“这是一套金针,金针能用吗?”
“可以。”傅敏酥点头,接过了玉匣子。
金针打得很齐全,用玉匣子装着,显得格外高大上。
“这原本是我准备长青医者正式开业那天送你的礼物,没想到,我自己倒是第一个用上了。”水安容看着这套针,无奈的叹了口气。
“送我?”傅敏酥愣了一下,她正好奇水安容身边留这么一套针做什么呢。M.
“是,我也不知送什么好,就想着这个给你最为实用。”水安容虽然痛苦,但,神情还是很从容。
傅敏酥心里一软,缓声说道:“你的情况还好,用针法稳一稳,调理上几日就没事了,不过,三个月内最好还要当心些。”
至于别的话,她没说。
水安容在宫中这么久,比她更懂这里的残酷和黑暗。
“我知道,今日……是意料之中。”水安容说着,看着傅敏酥的眼神透出了几分愧疚歉意。
傅敏酥刚捻起一枚金针,闻言不由顿了顿,不过,她很快就反应过来,若无其事的扎下第一针,语气平静的说道:“娘娘无恙便好,”
话说到现在,她心里也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