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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托尼就察觉了不对劲。

伊凡似乎并不急着杀死他，两条鞭子像抽马戏团的动物一样，噼啪作响却始终没连续攻击，只是把他逼得到处跳，口中全是嘲讽他老爹的垃圾话。

这把托尼气的够呛！他举办这届博览会原本是真心实意的打算纪念自己老爹的，甚至连会场也是当初那个会场，可没想到居然这个莫名其妙的俄罗斯人给搅和了，这也算了。关键是这货嘴巴不干不净，垃圾话不要钱一样的喷。纯属把自家老爹的名声踩在脚下，碾进泥里，还吐了几口唾沫！

“法克！！！”托尼被气的只能骂国骂。

伊凡或许没有托尼那么能言善辩，风趣幽默，但他有一点却很好，那就是咬定青山不放松，他就那托尼老爹的事说事，甭管你说什么，就是那几句话怼过去，这种做法有奇效。

托尼往常能别人气的肝颤，靠的就是辛辣的言辞，抓住别人的痛楚各种花式讥讽嘲笑，总之非常讨厌，同时他的身份让其他人顾虑重重，哪怕对他非常不爽，也不敢真的把他怎么样。

可这些对伊凡通通没用。

甭管你托尼·斯塔克怎么讽刺嘲笑他，他都不在乎。至于说看在托尼的身份上……拜托！他来就是为了干死他的，在乎个毛的身份地位！要是托尼和他一样一文不名，伊凡反倒懒得找他麻烦了。

人呐，就是不患寡而患不均。伊凡父子那么惨，看到斯塔克父子活的那么好，自然怎么看怎么都不爽。这就是人性。

总之，伊凡父子将自身的一切遭遇都归结为霍华德·斯塔克偷取他的发明，将他赶出神盾局。虽然当时的真实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已经无人知晓，但如果将自己的人生失败简单的归结到一件事上……那样的人生本身就是失败的，而且很可悲。

正是因为这份执念，伊凡对托尼的百般挑衅都一概不理，反正就是抓住他老爹是小偷这一点，疯狂嘲讽。

托尼本心上是不相信这回事的，可架不住伊凡一个劲的说啊。

而且事情的确很诡异，伊凡自己能够制造反应炉是不可争辩的事实。这玩意除了托尼不应该有人会才对。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伊凡他父亲的确知道方舟反应炉的制造方式。

托尼也查过，当年伊凡的父亲的确是被赶走的。

至于原因……间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