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口中生唾、娇艳可人,乌亮的双眸中灿若星河,流露出万千风情,又含有浓浓羞意。
迎着苏言那呆滞的目光,郑茶姑满脸羞红,她的目光不敢直视苏言的视线,微微下垂,低声羞叫:“夫君。”
“!”
苏言的脑中就像是打了一道晴天霹雳一般,他的脑海中所有能够独立思考的理智瞬间被击垮,一阵浓浓的狂喜和名为幸福的情绪迅速占据了他的脑海,让他的眼中只有眼前这位称呼他为“夫君”的佳人。
这一刻,苏言沦陷了,他心中迅速构建起了一个理念,或者说是一个底线——他要保护好这位称呼他为“夫君”的妻子,这是他的责任,也是他的义务,她也将是苏言在这个世界上最大的牵绊。
见苏言没有回应,郑茶姑心中更加羞涩,她又低声说了一句:“夫君,让妾身为您宽衣解带吧。”
“不必了。”
半晌,苏言才终于开口说道。
在郑茶姑惊讶的目光中,苏言再也沉不住气,整个人压了上去,没过多久,屋内便发出了一道被刻意压低的叫声,从这一刻起,这个世界上终于多出了一位小妇人。
……
翌日。
苏言和郑茶姑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悠悠转醒,苏言怀里抱着柔若无骨的妇人,和刚好睁开眼睛的郑茶姑对上了视线,郑茶姑下意识移开了目光,脸上再次浮起一抹羞意。
苏言轻轻捏了捏她那白嫩细腻的脸颊,柔声道:“该起床了,想必大兄大嫂他们已经等候多时了吧。”
“妾身伺候您更衣吧。”郑茶姑开口说道,她的嗓子有些沙哑,从床上坐起来的动作也显得很是不便,苏言见状连忙拦住了她,道:“不必了,让下人来就行,不过你的身体,真的可以去给大兄他们奉茶吗?”
苏言家中并没有长辈,因此他们只需要到朱成功那里去奉茶即可。
郑茶姑听言,不禁恼怒地瞪了他一眼,啐道:“都怪你,昨日欺负得妾身这么狠。”
“怪我。”苏言笑着接话道,而在这时,早已在外面等候的婢女端着洗漱水和毛巾等物走了进来,伺候着苏言和郑茶姑穿衣洗漱,郑茶姑带来的贴身婢女趁着这个时候,将床榻上一块带着梅花的白布郑重地收了起来。
见郑茶姑的动作实在不便,苏言便想命人传话给朱成功,说郑茶姑今天身体不适,只能改日再去奉茶,但郑茶姑认为这非常羞耻,还是强撑着,踩着有些别扭的步伐和苏言一同坐上轿子前往郑府,向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