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这本事就是一件值得他恭敬的事情。
“剿匪!”徐文爵嘴角牵动了一下:“用比神机营还好的火器剿匪,你们是怎么想的,那和在校场上打靶子有什么区别,哦,还是有区别的,至少靶子不会逃跑,这些所谓的山贼水匪可是会跑的!”
郭楠脸上明显的有些不以为然的神色一掠而过,徐文爵看在眼里,却是没有说什么。
“听我的,你的新军营会少死点人,一群新兵蛋子,就别想着什么直捣黄龙的事情了,鞑子就算是吃了败仗,反扑起来吃掉你这几千人易如反掌!”
徐文爵提醒了一句:“鞑子也是有火器的,投石车,大炮,火铳,咱们有的,他们都有,不要以为鞑子还是以前的鞑子!”
有了徐文爵的提醒,郭楠总算将自己蠢蠢欲动的心思压抑了下来,不再有别的想法,
在镇江堡休整了几天,按照军政衙门的调遣,他和他的兵马,终于被调往前线。
他们迥异于海外镇抚司的军服,沿路引起不少海外镇抚司军马的侧目,很快,在越过孤山堡之后,他们终于见到了另外一支服装迥异的大明兵马。
甚至还有一些穿着奇怪军服的朝鲜兵马。
这两支兵马就是如今在前行的大明军队了,而海外镇抚司的兵马据说还在休整中,在这期间,对抗鞑虏反扑的任务,就交给他们了。
郭楠很兴奋,觉得这是他建功立业的时候了,然后,在他抵达前行的第一天,鞑虏就给他的新军营上了一课,让他深刻地理解到了,原来剿匪和与鞑虏打仗,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情。
就在抵达前线的第一天夜里,一切都按照规矩行军扎营的新军营,遭遇到了第一次鞑虏的偷袭。
鞑虏的人不多,哪怕是在夜色当中他们制造的动静不下,郭楠的判断,大概也就是一两百骑的样子。
但是,这两百余骑几乎骚扰了他的大营半夜,这半夜间,新军营的火铳声一直连绵不断,等到天亮之后一看,地下除了倒毙了二三匹马的尸首,一个鞑虏的尸体都没看到。
反而看新军营这一边,哪怕有了大营的防护,但是鞑虏无孔不入的箭支,依然造成了百余人的伤亡,而受伤的,更是数倍之多。
要命的是,当天白天,受伤的士兵就开始出现中毒的状况,军中的郎中检查之后,很是无奈的告诉郭楠,鞑虏的箭支有毒,如果不加紧救治的话,凡是受伤的士卒,只怕很难幸免。
至于是什么毒,军中的郎中也说不清楚,可能是沾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