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一样。
“那茶楼的老板,一直都还给先生留着位置呢!”他笑道:“不过,我有些奇怪,先生当初真是为了银子去那里说书的么?”
“哈哈哈!”江晚笑了起来,这其中的缘由,他当然不会告诉高进。
“我就是闲的!”他指着高进:“你想我,我一个穷书生,又没有太多银子找乐子,这说书不仅仅可以显摆下学问和嘴皮子,还能赚点小钱,何乐不为呢!”
“我说就是嘛!”高进点了点,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那帮嚼舌头的,还说先生一场大病,又被退了亲事,才自己不拿自己当回事情,去做说书这种贱业去了,先生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人?”
“退亲?”江晚一愣:“什么退亲,我怎么不知道这事情?”
“啊!”高进愣了一下,好像发现自己失言了:“我也就是听那些街坊们瞎嘞嘞的,说是老大人以前给先生定的一门亲事,后来先生大病,大概是怕先生有不测,那边就退了亲,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退亲的那位,要是知道现在先生如此意气风发,只怕早就肠子都悔绿了吧!”
还有这种事情?
江晚努力思索了一下,还是觉得毫无半点印象。
他摇头笑了下,这就有点意思了,再怎么说,这样关乎自己的事情,无论是他,还是以前的那个江晚,怎么都该有点记忆才是。ωωw.
但是,这事情还需要旁人来告诉他,可就有点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