胄兵器,说是田尔耕蓄意谋反,相信在皇帝不会追究的情况下,满朝文武大概也不会有什么异议。
而真正有异议、感到兔死狐悲的魏忠贤一党,只要胆敢发声,只怕骆养性毫不犹豫就会将这谋逆的帽子朝着对方头上甩过去。
骆养性给了田尔耕两个选择,第一个是选择自己自杀谢罪,他骆养性不对他的家小下手,锦衣卫和他田尔耕的恩怨从此一笔勾销;第二个选择,就是去南镇抚司,好好的聊一聊他这些年在锦衣卫指挥使的位置上,到底都做了些什么事情。
田尔耕选择了第一个。
“真是没想到,田大人当初多么风光的人,说没了也就没了!”许简有些唏嘘:“这人一辈子,真是细想不得!”
“话不能这么说!”封万里在一边摇摇头:“除恶务尽,田尔耕不死,北镇抚司里就算以骆大人为尊,但是众人信服,一言九鼎,那也不是简单的事情!”
他顿了顿:“换我,也必须让田尔耕死!”
他摇摇头:“其实,田尔耕就算到了南衙,也是一个死,不过那时候,这事情就得和我扯上点关系了,他这样选择自杀,对他和他的家小,对锦衣卫,对骆养性,甚至对我和大人,都是最好的选择了!”
“锦衣卫已经不足为虑了!”江晚点了点头:“骆养性如此行事,是好事,接下来我们要等的,就是看魏忠贤的反应了,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他烧了田尔耕,那第二把火,自然是要烧烧东厂了!”
他看着眼前两人:“你们暂时回去,等候吩咐吧!”
“江先生,若是骆养性对东厂动手的话,那江先生谋划的这一切,不就全部给他做了嫁衣裳了吗?”
封万里有些着急的说道:“骆养性整饬锦衣卫,我一点意见都没有,若是他有意和先生争功,那我封万里,第一个就不答应!”
“我许简也不答应!”
许简在一边附和着,两人已经将自己当做是江晚的心腹,江晚功劳越大,圣眷越隆,他们的前程自己也就越大,大河有水小河满的道理,谁不明白。
若是大河的源头被人给掐住了,那小河还能有什么水?
“谈不上争功!”江晚摆摆手:“都是为陛下办差,锦衣卫的身份甚至更好办事一些,你们身在锦衣卫,若是有上面的吩咐,自当要更加用命!”
“不如我辞了这个副千户!”许简哼了一声,“江先生若是用不着锦衣卫了,我在个副千户做着也没多大意思了,不如跟着江先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