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有人发现杜康酒与米酒不同,可以存放很长一段时间,运去冰天雪地的白国,一定可以卖出好价钱。
左右,他都不吃亏。
可是,杨明也不傻啊。
他向来是做一步,想三步。
这批酒,他没有在酒水里动手脚。
但是,装酒的坛子和封口,却搞了些小动作。
酒精可是很容易蒸发的,越是烈酒越是如此。
这批酒到了白国,要是还能闻到半点酒味儿,就算他输。
“周叔,再雇几辆马车回村运酒,前些日子积攒的订单也该交了。”
年前,杨明收了一批大大小小的订单,没收定金,也一直没交货,算起来也有七八千两银子了。
既然大戏落幕,接下来就该大批出货,让杜康酒彻底占领市场了。
杨明也回到了村子里。
可还没进村子,他就被人拖上了马车。
熟悉的香风,熟悉的剧情。
石寡妇秋波频送,柔若无骨地靠在车厢上:“明郎,一月不见,可想奴家?”
杨明很懂规矩,他痛痛快快地脱起了衣服。
“慧娘,来吧!不要怜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