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在荀府的饭桌前,荀南川一脸担忧的看着眼前的荀方。
“方儿,不过是一个酒坊罢了,咱荀家也并不是靠酒坊起家,日后有的是机会东山再起。”
对于荀南川而言,他还尚且不知晓,今日在春满楼之中,杨明,钱八和荀方三人,几乎是压的整个春满楼所有人都抬不起头来。
一旁,荀业已经得到了消息,不过看着荀方和杨明的模样,荀业也并没有打算开口,反而是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二人。
杨明长叹了一口气:“哎,爹,你是不知道,今天在春满楼那边,那些家伙是怎么狗眼看人低的。”
“谁说不是,我和五弟过去,被硬生生折煞了半晌。”
闻言,荀南川这个当父亲的脸上露出了些许怒色:“若不是咱荀府寻襄堂近年式微,这些家伙不得死命巴结?”
“不过这下好咯,日后,他们也得死命巴结咱荀府了。”
“对,五弟说的甚是。”
二人相视一笑,点了点头。
被俩人这么一番话说的一头雾水的荀南川,看了看二人,又看了看正在憋笑的荀业:“怎么回事儿?有什么事儿藏着掖着不告诉你爹我?”
荀业闻言实在是再难憋下去,哈哈大笑了起来:“爹,咱荀家的酒坊,被石家商会收购了,日后就是皇家直属的酒庄,无需再交一文钱的酒税了。”
说着,荀业绘声绘色的将今日在春满楼发生的事情给荀南川重新复述了一遍。
尤其是说到王生良用了将近五百万两银子,补齐近年的酒税还沾沾自喜的时候,荀业恨不能大喝一声痛快。
要不是这王生良从中作梗,如今寻方酒坊哪里至于如此?
荀南川闻言瞠目结舌,看了看杨明,又看了看荀方:“你们兄弟三人莫不是合起伙来哄骗你们老子?”
“骗您作甚,这么大的事儿,该是怎么样,就是怎么样。”
荀方脸上写满了笑意,拿起了一块儿鸡腿,放在了杨明的碗中:“若不是五弟帮助,咱寻方酒坊确确实实是要关门大吉了,别说是进去跟他们叫价,就是入门处的那一百万两,我都拿不出来。”
杨明闷头将那鸡腿三下五除二的啃的只剩骨头,摆了摆手:“大哥哪里的话,你我情同手足,我的不就是你的?”
此言一出,荀方和荀南川的脸上都露出了异色。
自家的这个儿子,确确实实是不一样了,不一样到让他们觉得仿若两个截然不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