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正当壮年的将领,唐雄如今风头正盛,也是他在大兴唯二有些忌惮的对手。
不多时,探子进来回道:“大王,此次来是五万神武军。”
“神武军……”
“是谁!领军的是谁?是韩希明那老匹夫吗!”
李贵旭的脸色忽然变得十分难看,他永远都忘不了二十多年前炎江之战那一场惨败,被一个无名小卒算计,落入白国太子的陷阱,死了足足一万六千羌人勇士!
从那以后,他便失去了问鼎中原的资格,只能龟缩在三国边境,靠劫掠为生,到今天都没有恢复元气。
他到最后也不知道那无名小卒叫什么名字,只能连带着记住了韩希明的名字。
当然,韩希明畏首畏尾的打发,在他眼中根本不值一提,只是顺带记住的罢了。
探子硬着头皮回道:“回大王,并不是韩希明。至于主帅是谁,小人也不知道。”
看来李贵旭在大兴的眼线并没有那么多。
钱进又有了一个新的发现,继而浮现出新的问题。
李贵旭对大兴的情况都不怎么了解,甚至连执掌上四军的指挥使是谁都不清楚,是谁给他的勇气跑来割地为王,甚至还想觊觎帝位的?
他背后是否还有什么指使者,或者同党?
钱进不及细想,因为李贵旭的目光已经落在他身上。
李贵旭凶神恶煞道:“你是从京城出来的,你一定知道,神武军的指挥使是谁,是不是一个脸上刻着罪字的家伙?”
“大王是如何知道的?神武军现任指挥使端木炎将军,的确是罪人之后,因而脸上受过墨刑,有一个罪字。”
钱进一怔,瞬间恍然大悟,看来李贵旭在端木炎手里吃过亏啊,这就再好不过了。M.
李贵旭反复咀嚼着这个名字:“端木炎、端木炎,原来是姓端木,莫非他是龙城杨家的麾下,端木家的后人……”
霎时间,李贵旭的神情变得极其复杂。
那是一种混合了仇恨和惧怕的神情。
钱进看出来了。
李贵旭铁定是在端木炎将军手里吃过亏,所以现在既想要报仇,却又怕打不过。
很好,非常好。
钱进借机问道:“大王现下相信钱某的话了吗?”
李贵旭重重点头,痛骂道:“端木炎那贱种,狡诈如斯,利用发情的母马勾引公马这么下贱的招数,也只有他才能想得出来。”
钱进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