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气,若是说别人,还有可能,但是钟爱卿,绝对不会背叛,这肯定是黄台吉的反间计。”
左都御史,唐世济,继续道:“皇上,这些可不是空穴来风,据从辽东方面传来的消息,盖州的达子。”
“现在已经极少出现在金州城下了,就连斥候也比以往减少了五成,铁山、镇江一线,三个月甚至都没有和达子打过照面,难道这些都是巧合吗?”
“现在达子在京城闹的这么厉害,全国各地兵马,纷纷赶来勤王,唯独他钟自标,按兵不动,难道,这也是巧合,要臣下说,这定时他和达子之间,达成了什么条件。”
“我们的人,亲眼看见,范文程的船,停靠在皮岛港口,船上抬下来好几大箱子的东西,五十万两银子,可不是微臣捏造出来的。”
说话间,唐世济朝着不远处的谢升是了个眼色。
谢升微微额首,随即站了出来:“当下京城告急,钟自标所处的东江部,理应出兵威胁达子国后方,便可解京城之围。”
“以往,毛文龙统帅东江之时,便是这么做的,而钟自标却依然按兵不动,至于他为何要这么做,微臣便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