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金门如此之近,唐学志既然回来了,也不来拜访一下,就搞什么会盟。
蔡继善一直愁抓不到唐学志的把柄,这种消息传到他耳朵里,他怎会放过添油加醋的机会。
“噢,唐学志回来了,这个臭小子,又在搞什么花样。”熊文灿听说唐学志回来的消息,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额头上显出深深的山子纹。
“我看他还不如一直呆在南洋,回来就不消停,您是不知道,现在不仅是刘守成和周林的船,就连大陈和洞头的战船,也全部出来了。
现在的金门水域,恐怕已经集结了几百条战船,这要是让朝廷知道,他唐学志擅自调动大军,人家恐怕会说你养虎为患,军门。”
蔡继善身为巡海道副使,他也有几艘缉私船,只是唐学志的船进驻金门后,很快就整合了从陪都到这里的航线,但凡是挂着鱼鹰令旗的商船,他们都没办法缉拿。
他们的外水,多数是从那些走私船上获得,现在走私船查不了了,蔡继善一伙,对唐学志简直恨之入骨。
“养虎为患?蔡大人,话可不能这么说,如果没有唐学志这只虎,恐怕,刘香和郑一官、诸彩佬这些虎,还经常会光顾泉州吧。”
“好了,你好歹也是巡海道掌舵人,昔日的边海,和今天相比,有什么变化,想必你比熊某更了解。”
“为官者,有几个能够独尚其身的,现在,朝廷要的是边海安宁,至于唐学志想怎么闹,只要不闹到陆上来,不费朝廷的银子,咱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了。”
熊文灿看问题,显然比蔡继善透彻得多,不过,这也正好暴露出了他处事弱点。
如果按照历史的进程,几年后,他对西北的农民军,却过于执着,千遍一律的照搬边海的成功案例。
结果导致,屡招屡反,屡反屡招,农民军,最终,将大明朝蛀空了。
当然,在对待唐学志这件事情上,熊文灿也有自己的难处,人家帮着稳定了边海,也没有向朝廷伸手要过军费,总得给人家点实惠吧。
就在二人谈话之时,一名文史从外面进来,朝着熊文灿说道:
“大人,唐学志在外求见。”
咯吱!
蔡继善一愣,脸上有露出诧异之色。
“哈哈哈,说曹操,曹操就到,快,让他进来吧。”
熊文灿倒是很高兴,刚才蔡继善还在说唐学志不懂规矩,结果人家已经亲自登门拜访了。
很快,就见那小史领着唐学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