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黑虎寨就烛火满堂,土匪们庆祝完就各自睡了。
唯独黑虎寨老大金虎,把一个脸色蜡黄的汉子叫到了跟前。
“怎么回事?”
金虎的脸色有些不悦。
脸色蜡黄的汉子是黑虎寨狗头军师银虎,跟金虎拜了把子,平日里为金虎出谋划策,一肚子坏水。
银虎道:“我们走之前,留下了十个兄弟守山寨,今天我回来了清点了人数,发现少了三个。”
“后来我找人一问,他们也不知道去哪了。”
金虎冷哼道:“这几个小子,不会是偷粮食跑路了吧?”
银虎道:“没有,我今天下午让人在周围搜寻,在官道附近找到了三具尸体。”
“什么?”
金虎站了起来,满脸怒气。
“谁干的?”
银虎道:“这不清楚,但是三人都死于箭伤,是一种不大不小的箭弩,很是古怪。”
“箭弩?难道是官兵?”
金虎有些紧张起来。
银虎道:“不大可能,官兵那边我们有眼线,打寨子的话我们会收到消息。”
“况且,官兵现在怎么可能有空来管我们黑虎寨。”
“说的也对。”
金虎踱步道:“这件事情一定要查清楚是谁干的,方圆百里,还有人敢和我们黑虎寨做对。”
银虎道:“大哥,这件事也未必要非得查清楚,我们黑虎寨周边的几个村子,人也不少,如今又到了端午时节,他们家里应该也为过节做了些准备。”
“你的意思是?”
“我们这几天就在路上收过路钱,哪怕是晚上也不放过,一来二去,那动手的人迟早会露出马脚。”
听到这话,金虎点头道:“好,老弟,这事你亲自去办。”
“要是找到了是谁干的,老子就把他们村子烧的精光。”
“是。”
……
床上,秦醉媚慵懒地躺在陈莫的怀里。
她脸上泛着潮红,在陈莫的怀里拱了两下,道:“夫君,我之前拿的蚕子还养不养啊?”
陈莫感受着她有着惊人触感的肌肤,抱着她道:“你想养就养,以后酒坊那边,也完全不用你操心。”
秦醉媚道:“嗯,也好,要不我把我弟和弟媳也叫来吧,他们在家现在也没事,来这里养蚕纺丝也还好一些。”
陈莫道:“他们会养蚕纺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