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威严道,“我是洛湖村生产队的队长,你们是谁?为什么跑来我们村偷东西?”
谢飞把之前张朗说的话复述了一遍,把自己说成受害者。
“我们也是听信了那个廖飞鸿的话,呜呜呜……求你们给我们一次机会吧?”他边抹眼泪边道,“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呜……”
大家看谢飞年纪小,有看他哭得这么可怜,很快都听信了他的话,觉得他是被骗的,罪魁祸首肯定是那个廖飞鸿。
“廖飞鸿这种人就应该蹲大牢!”
跟着罗友龙一起来的罗中强捏着拳头,气愤道:“那家伙之前写信到镇上诬告人,还不用自己的名字,寄信人写别人名字,没见过这种奸诈的小人!”
苏小武说:“不能让这种人得逞,他妒忌我三哥,之前害我们就罢了,我们没继续找他麻烦,他倒好,又利用一起住的知青,让他们偷我家东西,还给肉包吃安眠药……”
看着肉包无精打采的样子,大家对廖飞鸿的小人行径都感到愤怒。
“走!我们去南沙人找他!”罗中强带头喊道。
其他人也纷纷说:“这次绝对不能像之前那样轻易放过他!”
“这些人怎么办?”苏建民问,“他们现在没办法走路,不能丢在这里吧?”
张朗听了,着急说:“求求你们扶我们下山吧?我……我怕那些蚂蚁又跑回来,那些蚂蚁实在太毒了,我现在腿疼得像被架在火上烤一样,疼得不行啊。”
罗友龙想了想,对生产队的社员说:“大伙儿帮忙扶他们一下。”
大家点头应了一声,他们以两个社员为一组,将张朗他们四个人扶着下山了。
南沙村黑漆漆的,村里的人都已经入睡了。
廖飞鸿之前险些被抓住,觉得黄玉竹很有可能认出自己,不敢再跟着张朗一伙人进山,慌慌张张地跑回生产队队长家的柴房里,躺在地上,用被子裹住头。
他紧张了好一阵子,耳朵竖得尖尖的,半晌没听见外头一点动静,想着自己八成没有被认出来,意识逐渐变得迷糊,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他睡着后,门突然被“砰砰砰”的敲响了,“开门!”
“谁啊?”赵家人被门外的声音吵醒了,疑惑地坐起身,“这么晚了……”
赵康德的大儿子点了一盏煤油灯,从二楼走到一楼开门。
他打了一个呵欠,正要不耐烦地问来人是谁,怎么这大半夜的来敲门吵人睡觉,结果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