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算话吧?”姚桦有点怀疑。
陈诗雨拍了拍自己胸口,“我是最讲信用的,说一不二。”
“好,行,那我就陪你表演这场戏……”
陈诗雨把歌词给姚桦,“你看看,你唱的是这段。”
姚桦随便扫了一眼,记住了,问:“怎么唱?你教我一下。”
“卖豆腐赚下了几个钱,集上我称回来二斤面,怕叫东家看见了,揣在这怀里头四五天。”唱完后,陈诗雨笑嘻嘻地说,“很简单吧?”
从来没有唱过歌的姚桦很头疼。
一想到唱完以后不用再被陈诗雨纠缠,他只能硬着头皮唱。
两天后,工厂外,苏建民暂时安抚住王秋兰和王成军两姐弟,让他们在附近的招待所住下,自己带着媳妇儿和闺女进了工厂,找到陈刚,说自己是京海市叶书记派来分厂的厂长。
“您就是咱们厂的新厂长啊,厂长同志您好,我们等候您多时了啊!”
陈刚紧紧握着苏建民的手,仿佛握住了救星和希望。
与此同时,听说新厂长来了,整个工厂都沸腾了,想着工资肯定有着落了。
子弟小学闹哄哄的,大家都聚集在操场,想给新厂长表演节目。
“我刚才见着厂长了,长得好高大啊,他还带了他太太和女儿来,”一个老师说,“不知道他女儿几岁了,看着挺小的,估计还不能上小学。”
其他老师听见了,凑上前闲聊道:“厂长太太好看吗?”
“漂亮啊,可年轻了,说起来厂长女儿长得真可爱,眼珠子滴溜溜的,伶俐得像是会说话一样,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那么漂亮灵气的小姑娘。”
姚桦听见他们的对话,脑海中蓦然浮现出锦宝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