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剪光的屈辱,浑身都在发抖。
“白梅?”白露先是惊讶,随后愤怒道,“你带这么多人来我家做什么?你想干嘛?”
苏南兵挡在他妈妈前面,瞪着白梅,“不想死就从我家里滚出去!”
“我看想死的人是你啊,你们这群毒瘤……”
“毒瘤?我们是工人子女,我爸爸是清清白白的工人,我爷爷奶奶叔叔伯伯都是贫农,我一家人根正苗红,”苏南兵指着白梅,“要说毒瘤,应该是你!”
“我已经改邪归正了!”白梅面不改色地说。
其他人附和道:“对对,白梅已经大义灭亲了,她是好样的!”
“改什么邪归什么正啊?前几年饥荒我们吃不起饭,你在家大口吃肉啃牛排,现在反而来我们工人子弟家庭耀武扬威,你安的什么心啊?你就是混在我们人民中间挑拨离间的吧?”
他们的话术,苏南兵学了几招,这会儿算是派上用场了。
大家脸色变得有点儿不好看。
他们质疑白梅,“我们饿肚子的时候,你真在吃牛排?”
白杏见他们内部动摇了,说:“我作证,白梅她吃得特别大口,吃肉吃得比谁都多,我们看见小乞丐在路上,她不仅不同情施舍,还说穷人都该死,让我不应该同情这些穷鬼。”
“你放屁!”白梅气急败坏,“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你就是说过,你这种人最会演戏了,而且是个墙头草,怪不得妈妈看你面相就不喜欢你,觉得你这人没良心,大家都别被她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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