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非常心疼他。
眼眶隐隐含着泪光,她摸了摸致远的脸,“瞧你这脸糙的哟,都快赶上你爸爸的脸了,你走之前,我不是放了一瓶擦脸油在你包里吗?平时难道都没用?”
“用了,分给同事们用,很快就没了。”
“你呀!这东西得自己留着用啊,你以为一瓶雪花膏便宜啊?我看你这脸都皲裂了,别以为你年轻就不在意这张脸,等到时候烂了,有你后悔的!”
苏致远解释说:“那儿春秋大风,盛夏暴晒,早晚时候的温度冷得人伸不出手来,这擦脸油涂了是好一点儿,但也没啥用,再说男人老擦这东西,容易让人笑。”
“有什么好笑的呀?虽说是工作,但也要保护好自己啊!女人要脸,男人也要脸……”
苏建民打断他媳妇儿的话,“行啦,又不是姑娘家,我觉得致远他现在这样子挺好的,皮肤糙点儿好,更像个大老爷们了!”
“好什么好?我和儿子说话呢,你别插嘴!”
被媳妇儿这么一呛,苏建民不敢再说话了,立马闭上了嘴巴。
他四儿子哈哈大笑:“爸爸让妈妈一骂,什么话都不敢说了,哈哈哈……”
苏建民拍了一下小四的头,“我这是尊重和敬爱自己媳妇儿,懂不?多学学多看看,你们以后可都得和爸爸学着点,听见了没有?”
他这话把白露逗笑了,一时间孩子们也都笑了起来。
车站的钟声响了几下,已经五点了,苏家人没有回家,直接去了大饭店。
苏致远也是第一次进京海大饭店,走进饭店前还十分犹豫,小声地朝他爸爸问:“爸,咱们年夜饭真在这儿吃啊?”
“当然是真的了,爸还骗你不成?”
说完,苏建民带头进了饭店里,被服务员询问:“几个人?”
“啊?”微微愣了一下,苏建民算了算人数,“八个,对,一共八个人。”
服务员又问:“先生是要堂食还是去包厢用餐?”
“什么?”苏建民没听懂。
白露这时候说:“我们堂食就好了。”
“好的,这边请,”服务员领着大家到一张大餐桌前,等所有人入座后,拿了三本厚厚的菜本给他们,“你们先看看,想要吃什么,选好了之后告诉我。”
等服务员暂时离开后,苏建民小声问媳妇儿,“刚才他问堂食是啥意思啊?”
“就是问我们是在这大厅里吃饭,还是专门进包厢里面,包厢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