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怕?”南响起身,有点不舍得走,他甚至能闻到小姑娘沐浴后身上的馨香,“要不要我陪你?”
“不要,我要睡了。”苏幼虞恨不得南响立刻就走。
南响略略失落,“好。”
南响刚一出门,床榻上突然一阵挣扎、拉扯!
最后以苏幼虞的失败,她衣衫不整的被牢牢摁在身下告终。
“南夫人刚刚怎么不揭发我?”秦封似笑非笑的学着南响的话,手掌掩在她衣裙里,“假意顺从为了自保?”
苏幼虞放开了声音喘气,她每每觉得在秦封面前装失忆都很难,“秦……”M.
喜欢一个人怎么装都欲盖弥彰。
“虞儿这样会让我觉得,你是在装失忆,现如今对我旧情复燃。”秦封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在别的男人面前装着自己没定亲,安安稳稳的做正房夫人这么长时间,弄得我确实有点想强迫你……”
“动用点粗暴的。”
秦封弯唇,“我这样相信你,虞儿说什么我就信了,想必不会把我耍得团团转。”
苏幼虞卡在喉咙里的撒娇坦白语调又一次咽了回去,憋得她很难受。
她也不知道一想坦白就被威胁是秦封故意玩她、还是巧合,总之她害怕。
秦封粗暴起来可是……
半晌苏幼虞无所适从的踢了下秦封的腿,要哭不哭的低骂了一句,“你混蛋。”
秦封笑了,他就是故意的。
小东西一开始还装不认识他。
既然开始是她决定的,玩起来干嘛要停。
想停得他说了算。
“我凶性大,虞儿骂我,我可很不高兴。”秦封一边念着南响的说辞,气息就落在她唇间,“说点好听的,我听你都没叫他夫君,不如叫我一声?”
苏幼虞咬唇,望着秦封忽然伸手圈住了他的腰,整个人埋在了他肩窝,软乎乎的求了声,“别凶,我怕。”
她整个人贴上来,软绵绵一小只。
秦封心口猛地被撞了下,半边骨头都酥了。
要命。
*
王宫之中,素白再次回来走进房间里的时候,公孙弈坐在桌边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该喝药了。”
公孙弈回过神来,闻言看向素白。
他的手摸了摸素白送来的药,“你今日送药比平日晚两刻钟。”
素白心下一紧,忽然心跳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