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回答你第一个问题,你北蚩无端入侵我朝,意图灭国这是你们自找的。”秦封迎上公孙弈的视线,“自始至终,只不过是苏幼虞替军民反抗,我替她反抗罢了。”
“这个小姑娘深明大义,永远清楚自己想要什么。论起来,我才是那个自私自利的人。自私到只想助她所愿,成她所想。”
“第二个问题,既然你们都知道苏幼虞对我来说很重要,都知道我是因为她,一路北上打进你们王宫,所以拿她来威胁我,刺激我、打压我。”
“可你也应该知道,苏幼虞自刎并不是为了看我伤心欲绝、自暴自弃,更不是为了看到我如今坐拥一切却拿她受过的伤害,来质问她折磨她。”
“有人对她好,这是她应得的,我难道要说不允许,要说这普天之下只有我能对她好吗?”
秦封眼底猩红气越来越重,“第三个问题,我承认我当然不甘心,我当然很在乎,当然很生气。”
“但我自以为,没有人比我更懂她喜欢什么,怎么让她开心。她忘了我又怎么样,记忆能捆住的只有过去,而我要给她的是未来。有什么必要她一定要记得过去才会喜欢我?”
“我没有纠结过她失忆,因为我秦封还没有差劲到,给不了更好的未来,必须用回忆留住一个人!”
“过去她没少因为我受委屈,忘了就忘了。”
秦封盯着公孙弈,“另外我告诉你,她是可以轻而易举牵动我的情绪,但是不意味着,其他人可以拿她来牵动我的情绪!”
公孙弈一字一句听着秦封的话,半晌没有再说出什么话来,直到他被推出房门,看见素白偷偷站在门外不远处。
素白的自尊心一向是很强,她隔了一段距离远远地看着秦封,转而想到自己做了公孙弈两年的暖床奴,现在连站在秦封面前的勇气都没了。
素白看见公孙弈出来才收了视线,“你还好吗?”
公孙弈一言不发,从素白眼底捕捉到了些许落寞,他能感觉到素白这话问得敷衍和多余。
她这会儿心思明显不在他身上,公孙弈也没自讨没趣的回话。
侍卫看见素白,欲言又止,把公孙弈交给她。
等离开屋子,走出一段距离,他们才悄悄问,“你不跟我们回去吗?”
“我……”素白抿了抿唇,“我就不回去了吧,我在这里挺好的。”
她回头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公孙弈虽然心眼不多,但难免会有报复心,我也算是熟悉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