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幼虞谨慎的看了一眼门外,眼巴巴的望着素白,“有没有什么药,可以拖着这个病。”
她知道有毒,但也是最好的机会能够让她暂时和南响分房。
只要开了这个头,能拖一阵是一阵。
苏幼虞讨厌南响讨厌到了骨子里,那么多恩怨纠葛,她即便是清楚自己现在身不由己,也无法接受和他同床共枕。
他那样算计她和秦封,要不是南响,秦封当初也不至于在信安县受那么重的伤,她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拿性命去赌一线生机。
苏幼虞但凡想到自己随时可能委身给仇人,被迫承欢,被他消遣,甚至可能怀上他的孩子。
过他口中什么生儿育女的生活,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那毒在银勺上的痕迹,毒性不大,中个毒生个病又算得了什么。
苏幼虞觉得自己好累,她根本不在意薄姒那点小心思,薄姒要的无非是宠,宠都给她才好,最好一点都不要分到这里来。M.
素白从来都是开治病的药,什么时候开过拖着病的药,“不行,你开什么玩笑。”
苏幼虞摇头,“怎么都好,只是不要让我看起来很健康就好。”
“病还是得治的,”素白深吸了一口气,“我想办法用其他的东西拖一拖。”
苏幼虞握着素白的手腕,嗓音沙哑的应了一声,“好。”
而后苏幼虞这一病就是大半年,反反复复,南幕府的下人都怀疑这夫人身体这么弱,怕是时日无多了。
南响倒是时常去看苏幼虞,对她有求必应,看苏幼虞喜欢什么,爱做什么都让她去做。
甚至为了哄她开心,画了中原琴的样式,命人去打。ωωw.
苏幼虞也没有别的爱好,就是三天两头上街市逛,在打玉的商铺边让他们做喜欢的玉器。
薄姒起先心生妒恨,但是很快她发现南响来她房里的次数倒是多了起来,偶尔半夜突然闯进她房间,不管她睡着还是醒着,用她解决需求。
压着她嘴里柔情蜜意的喊着“虞儿”。
一看便是在苏幼虞那里被挑起来的念头无处消解。
薄姒又是气闷,又是欣喜,她原本就是姬妾出身,被来往奉送的玩物,也不那么有原则性的在意谁心里必须只有她一个人。
她无非是贪图自己的前程,而常年在后院里的女人,有了宠就有了前程。
苏幼虞一病反反复复病了小一年。
薄姒更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