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秦封!这是北蚩地界!周围都是北蚩兵,你不要乱来!”
忽然外面人像是听到了动静,响起了一阵纷乱的脚步声朝着这里跑来。
男人看了一眼门外,冷笑着威胁苏幼虞,“苏幼虞我告诉你,我最恨别人背叛我,别让我有机会抓住你!”
苏幼虞即便是知道眼前的人不是秦封,这句话还是让她不可遏抑的抖了下。
紧接着人消失在了屋子里,苏幼虞跌在床上,外面士兵跑来。
为首的装模作样的大喊了声,“追!”
后面的关切上前询问苏幼虞,“怎么了?”
苏幼虞蜷缩在床上,索性将计就计顺了他们的心意,也不说话,只闷头抽泣,一副被吓得失魂落魄不敢说话的样子。
士兵见状互相对了下眼色,眼见南大人计策得逞,也没有多问就离开了房间。
这下苏幼虞多半断了回东朝军营的想法。
另一边,顾言愈发觉得自己的香案不好用,比如他已经感觉不到苏幼虞在想什么。
但这些不重要,他模模糊糊感知到这情形,秦封发火了生气了,终于一心要搞事业了!
终于和从前轨迹变得一样了!
也不枉他筹谋了两年之久,顾言头一次没有强行干预苏幼虞的举动,心满意足的看完戏去睡觉。
做梦都笑出了声。
第二天,苏幼虞睡醒起床,便装着哭哑了嗓子差人去叫南响。
南响强压住心下的激动,面无表情的坐在苏幼虞面前,“怎么了?”
“我想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