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白手指微凉,惊愕的低头看了眼仍旧紧闭着眼睛的苏幼虞。
苏幼虞仍是安静得像是全然昏过去了一样,看不出半点端倪。
素白微微偏头看了一眼身侧的军医,看他们全然没有注意到才默不作声的松了一口气。
不多时公孙弈被推过来看热闹,看着满屋子郎中笑了,“南大人似乎很怕这个小俘虏出事啊,旧情人啊?还是她对你来说很重要。”
“不是,”南响刻意回避了下公孙弈的眼神,“她对我们来说很重要。”
南响又心虚的补了一句,“有了她就算不知道秦封到底什么目的,也能完全捏住秦封后续动向,让他不战而降。”
公孙弈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扇子,“那你还差点把人折腾死?”
南响欲言又止,有些气闷。
他不过就是想报复苏幼虞,想要她低头。
苏幼虞一把软骨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硬,她但凡服个软求一求他,都不会这样。
公孙弈并不是很在意这些恩怨情仇,他来战场更像是来玩的,“你看这是我路上买来的中原玩意,说是叫折扇,还挺好看的。”
公孙弈手里的折扇是半铁器,“这扇骨不是竹子是铁做的,据说是因为北方没有好竹子做扇子,中原人就是会玩,你是中原的,你见过竹子的吗?”
南响心不在焉的开口,“见过。”
不多时,外面一个北蚩将领把南响叫了出去。
素白见南响出门,试探着提要求,“我要几根针,还需要一些草药。”
公孙弈的注意力从折扇上移开落到她身上,“针?针能治病?”
他活像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好奇宝宝,听见什么新奇的都要问两句,也完全不掩饰自己的疑惑。
素白忽然理解了他夺位为什么会输,“可以的。”
公孙弈似懂非懂的点头,“去给这位姑娘弄针和草药。”
他们不让素白出去,就只能由她画草药的图案,派两三个将士直接出去找。
南响一出营帐,就有北蚩将领一脸阴郁的拉过他,“不好了,阿伯塔大将被山火困在丹阳口了,曲阳坡城防有异常,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山火?”南响听到这个心口一震,一下子就想到了昨晚的山火。
这一模一样的情形,所以说阿伯塔那边也中计了?!
“所以他们也根本没有从丹阳口进曲阳坡是吗?”
“丹阳口那点东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