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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疆也不好推脱,毕竟苏幼虞一个女孩子确实凶险,“好,我这边殿下请放心。就是你们一定要小心。”
秦封走在前面,扔给苏幼虞一把袖剑,“带上这个防身。”
“嗷好。”苏幼虞应着把东西放好。
秦封回过头带路,眉眼低垂一言不发。
他其实自私的很,如果苏幼虞有半点闪失,他所做的一切都没有意义。
曲阳坡对兵家要紧,对这军队要紧。
对他不是最要紧的。
让苏幼虞涉险,他放心不下。
北蚩探子突然跑进了营帐里,“将军!樟安岭信安县那边总有些鸟在飞。”
阿伯塔不耐烦道,“天天说废话,哪座山上没有鸟?!”
“不是,将军,其他山上的鸟被惊动得没有这么厉害。我们怀疑,是秦封带兵准备从信安县进曲阳坡!”
阿伯塔听见这话眼睛亮了下。
将士立马道,“将军,我们要是去信阳县围堵他们,肯定能让他们有来无回!”
“且慢!”南响皱眉,“我们吃过太多亏了,小心这是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