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苏幼虞眨了下眼睛,一时间不知道秦封这是又想了什么法子来折腾她,“不是,我不碰琴了,我今晚歇着。”
“脱下来,得换洗。”秦封饶有兴致的看着她,“虞儿天天都在想什么?”
苏幼虞喉中一哽,避开了他的眼神,绕过他躲进里屋,“我这就去换。”
秦封靠在旁边,低笑了一声。
笑声幽幽传入里屋苏幼虞耳朵,她耳尖瞬间滚烫通红。
她为什么会想到那些东西,还不都是怪他!
苏幼虞越想手上动作越快,脱下来外衫里衫,脱到最后一件小衣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没有换洗的衣服进来。
她一下愣住,快被自己蠢哭了。
她凑到屏风旁边,把换下来的外衫里衫先递给他。
秦封刚接过去,苏幼虞忽然扶住屏风边缘,探出半个脑袋,“秦封,我没拿换的衣服过来。”M.
秦封接衣服的手顿了下,看她葱白的手指握住屏风,半边莹润的雪肩冷不防的闯入视线,冰肌玉骨比上好的羊脂玉还要细腻诱人。
苏幼虞锁骨上搭着小衣红色的绳带,他亲手缝上去的那一件,甚至此时包裹住那片羊脂玉的衣料都曾是他贴身的衣物。
意识到这一点后,秦封思绪忽然乱了几分,喉间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恩。”
苏幼虞等了一会儿,“你怎么不走啊?”
秦封指尖忽然刮过她锁骨处的红绳,声音不自在的低了低,“这一件……也给我。”
话落,秦封为了避免自己听起来不像个变态,解释道,“你手伤着不能见水,我帮你洗。”
苏幼虞闻言抿了下唇,躲到了屏风后,悄悄换下来,小衣放在最底下掩耳盗铃一般递给他。
秦封装着面无表情的接过衣服回身离开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动作间有着说不出的躁意。
吓了苏幼虞一跳。
外面洪疆出去把秦封的命令吩咐下去,回来到灶火台看晚膳准备的怎么样。
三三两两的士兵凑过来,“洪将军,你知道咱们郡主爱吃什么吗?”
洪疆被问得愣了愣,“这……这我可不知道,你们问这干什么?”
那几个小士兵吭吭哧哧的挠头,昨晚那场仗打得顺利,苏幼虞为此受伤的事情早就传遍了军营,他们一群年轻气盛的小伙子又不好意思说心里愧疚。
“郡主不是受伤了吗,得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