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成想苏幼虞反倒松了一口气,“那就好,我又不会医术,总担心我取箭包扎得不妥当,他这几日养不好伤再发炎。”
素白话语越说越凉,“苏姑娘不懂医术,往后还是不要随便给人取箭包扎,万一不小心伤了骨头就麻烦了。”
苏幼虞看着她突然冷漠的表情语气,犹犹豫豫道,“我本来也不想,可……是你主子让我……”ωωw.Bǐqυgétν.℃ǒM
素白手上一僵,脸色郁沉。
她敛起神色没再说话,只顾着包扎。
似乎是察觉到了她们之间气氛不对,那受了伤的姑娘识相的开口道谢,“我是柳月匀,多谢夫人收留。”
苏幼虞瞧着那姑娘一脸病色,唇色发白,活脱脱一个病美人,看起来很是招人怜爱,“这院子是后面那老先生的,并非我的,你得去谢谢那位先生,我也是附近村里的流民逃难来的。”
一旁老妇人像是突然来了精神,嘀嘀咕咕的瞧着苏幼虞,“原也不是主子,是个客人啊。”
她还琢磨着这夫人是个有钱人家的妻妾,在这山清水秀的地方开了这么大个宅院。
原是个逃难村妇。
柳月匀看着苏幼虞的眼神也不甚在意了些,“这样啊。”
苏幼虞觉得这两人古怪,也没再搭话,转身去了厨房,听到柳月匀和素白的对话。
柳月匀朝着素白温声道,“姑娘我母亲有心疾,我也有喘鸣之症,可我们今日也没带多的盘缠送你,不如姑娘你给我个地址,日后我们登门连带着这次的一柄请你医治了可好?”
“既是病人,倒也不必什么盘缠……”
苏幼虞没在听他们说什么,扶着门框刚要进门厨房看到了那正忙着做饭的匪兵。
苏幼虞脚步顿了下,“我瞧着你眼生。”
似乎不像是收来的那七八个里面的匪兵。
“啊,是郎君叫我来照顾夫人饮食,我是我们营里负责伙食的厨子,”那人摸了摸自己后脑勺,“进京前我家在金陵开饭馆的,这不是大水冲了嘛。”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做好的饭菜摆在旁边桌上,“夫人尝尝合不合胃口。”
苏幼虞没敢动,“一会儿等大家一起吧。”
过了一会儿,虞问钻了进来,疑惑的问着苏幼虞,“外面那几个你认识?”ωωw.Bǐqυgétν.℃ǒM
“我只认识那个白衣姑娘。”
虞问眉眼拧了起来,“我一出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