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凶猛的猎手,再次压覆捕获就狠得多。
仿佛刚刚是怕吓着自己的小猎物,而后才是极具进攻意味的抢占领地。
直到小猎物连气息都被索走,一呼一吸都显得狼狈而急促,不得不被动的依附迎合他。ъìQυGΕtV.℃ǒΜ
渴求他给一条生路,放过自己。
放人?
怎么可能。
他实在是熬了太久,恨不得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五根纤纤玉指被强硬打开,指缝被占据扣紧摁在身侧,除了依附接受根本动弹不得,只有她生生抓扯出褶皱的被单躲过一劫。
另一只抵在他身上的手软的一丝力气也无,混乱的探寻着出路。
最终恍若抓住什么救命稻草一般,扯住了他松开的衣襟,布帛缠在指尖,缓解那股无处发泄的不安和难捱。
片刻抽离。
苏幼虞如同溺水般缺氧迷蒙,清澈的眸子染上了一层水雾,立马伸手抵在他的唇边,“不行。”
他略显浑浊的声音低问,“什么不行?”
苏幼虞缓了一会儿,望着漆黑夜色下他的眼睛,却发现口鼻之间气息都是独属于对方身上的清冽木香。
仿佛是他的印记随着呼吸早就已经进入了身体的每个角落。
秦封握住她抵在自己唇边的手指。
从指尖到指节……
苏幼虞慌张抽了手,“够了可以了,秦封,我去外间睡。”
秦封这样的人,最擅长对企图占有的东西不遗余力的进攻,他所掌控的一切都是如此。
她忙乱的从床上爬起来,抱了个枕头就往外走,双脚沾地才觉得浑身虚浮无力。
苏幼虞听到身后男人跟上的声音,迅速加快了脚步想跑,刚刚到桌边,却突然被拦腰抱了起来,直接悬空抱到了桌案上坐着。
她后脑被大手扣住被迫扬起头,秦封气息落在她的唇角。
四周寂静,只能听见不断交错起伏的呼吸声。
秦封想着……不够。
怎么可能够。ъìQυGΕtV.℃ǒΜ
他克制又失控,迷乱又清醒的僵持了很久。
忽然哑声轻笑了下,“现在想来你说的对,你若非脑子有病,怎么会喜欢我这样索求无度、满手鲜血又满腹心机的恶人。”
“我不是什么好人,我承认。”
“我知道你不想喜欢我,因为这天底下只有你清楚的看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