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幼虞犹豫了下,“没事。”
“这还没事?”秋恬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也不懂这是什么痕迹,忙要拉开苏幼虞衣服去看她的伤痕,“他是用的什么刑具,怎么一片一片的好吓人。”
“没,没什么别看了。”苏幼虞忙问着,并不是很想说这些都是秦封磨咬出来的痕迹,“我要的胭脂水粉可带来了?”
“带来了姑娘。”秋恬拿出包裹里面的胭脂水粉和铜镜,放在了苏幼虞面前,“夫人还让我带了些药膏。”
苏幼虞一看镜子才明白秋恬为什么那样子看她,她脖子手臂上的红痕颜色深了下去发青,确实有些吓人。
“疼吧姑娘,”秋恬找出一个小瓶子,“这个是消炎止疼的。”
苏幼虞接了过来,其实也不怎么疼,现在早就没了感觉。
心理上的刺激感远大于疼痛。
她当初喊也不过是虚张声势的想让秦封放过她,这个混蛋是属狗的吗?
苏幼虞在脖子上铺了一层消炎药膏,又重新拿起了不同颜色的胭脂水粉,把痕迹扩大了一下,开始补补画画,把原本的青紫拖长,伪造出打的伤痕。
“姑娘你这是……”
“嘘,帮我一起。”苏幼虞把东西也都递给她一份。
苏幼虞画的精细,毕竟也是常年泡在剧组,什么伤痕妆也都会一些。
相比之下秋恬就束手束脚的多,不过衣服一盖遮遮掩掩能看出个大概来就可以。
主仆俩在屋子里忙了小半个时辰,房门吱呀一声打开。
武澄回身看见那苏家姑娘一副受了欺凌虐待的模样,眼睛通红,身形孱弱脚步虚浮,脸色都白了一圈。
苏幼虞出来脸上挂了半张面纱,垂下来遮住了脖子上的伤痕,朝着武澄盈盈一礼,“劳烦大人带路出去。”
她身形晃动之时,微风吹开了面纱一角,露出她脖子上蜿蜒上挑的血痕。
夏日单薄的衣衫下,锁骨、手臂上也都是若隐若现的类似鞭打痕迹,格外吓人。
武澄楞了一下,“诶好。”wap.bΙQμGètν.còM
他回身带路,心下想着,这大人还真是大公无私,一视同仁。
怎么还真的打了呢。
他正想着回头悄悄看了一眼,正正巧看到秋恬恶狠狠的瞪他。
武澄心里咯噔一下,讪讪的收了视线,特地带着她们去了后门,避开人来人往的集市,调苏家马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