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眼底是滔天恨意,根本不给她反应的时间,大手残忍的撕开她的衣服!
听她哭叫讨饶,看她衣不蔽体躲开,又被他抓回来按在门板上!
他毫不顾忌的索取,撞得门板都是一阵残破又支撑不住的哀鸣。
荒唐到外面的宫人都心惊胆颤,心下担心着那娇花一样的人会不会被陛下弄死,偏偏他心底那股复仇的肆虐感越来越猛烈。
他这辈子没在意过任何人,分明不求回报的把一颗心都掏给了她。
可是她却把他真心踩在脚下,肆意践踏!
这些都是她应得的惩罚!
秦封睁开眼睛,周围一切都恢复如常。
屋子里安静到只有他自己的喘息声,明明身体浸在冷水里,额头还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手里的手链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他捏变了形,倘若落在他手里这些金属石头换成人,不知道要被蹂躏成什么样子。
秦封盯着那变了形的物件沉默许久,恍惚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忽然又会想到前世的种种。
前世那股恨意远远大过于疼宠,他碰她都带了情绪,从来就没有克制过,更遑论说出今天这种她不喜欢就再也不碰她的话。
秦封身体里涌动着诡异的力量,一旦他萌生出对她克制的想法,就仿佛中毒已深的人看到解药却被扔掉,饥饿的野兽即将抓到猎物却被压制住,比平日里发病更加凶猛的叫嚣着冲破牢笼。
他缓过来出了水,有些神志不清的回到卧房。
外面素仑着急忙慌的赶了过来,手里拎了个药箱毫不客气的推开房门,“我上次问你身体怎么样,为什么不告诉我?!”
素仑带了点火气。
他拐进里间,就看到秦封披上了件里衣坐在桌案前,脸色奇差。wap.bΙQμGètν.còM
素仑拉下脸,上前不讲道理的拉过秦封的手,摁在他手腕脉搏上,“素白那丫头也真是听你的话,先前几次送信问我这怪疾,还不承认是你,我还以为是她又从什么书上看到的疑难杂症。”
秦封倒也没有因为素仑大呼小叫而生气,只坐在那里让他把脉。
素仑眉头越皱越紧,他记得一年前给秦封把脉还没有这样混乱的脉象,即便是他行医十几年也没有见过。
他像是中了一种毒,被毒性操控着,偏偏也不是……
素仑手指转了转方向,又觉得像秦封原本身体里突然塞进来了更强大的力量和精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