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阁楼房间门再次关上的时候,躺在床上的秦俏又一次睁开眼睛,眼底一片清明澄澈,俨然是没有刚刚熟睡的样子。
秦俏就这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直到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消失在她的耳边,秦俏才坐起来。
她呆愣愣的坐着,回想起自己听到沐浴间的咳血声音,久久不能回神。HTtρs://Μ.Ъīqiκυ.ΠEt
大年初一,秦俏又去了祠堂。
苏幼虞和秦封听说的时候还有些难以置信。
秦俏那个性子和脾气的人,现如今也会在大年初一去祠堂了。
宫中大年初一的来往活动都在苏幼虞睡醒之后才开始进行,朝中倒是呈上来许多拜帖和贺贴,周围藩国虽然没有入京,但是也送来了不少贺礼。
秦封带着苏幼虞去挑了挑她喜欢的礼物,又拿着朝中一些来往亲近的贺贴坐在屋子里念给苏幼虞听。
无非是专门挑一些能让苏幼虞开心的话,让她听了高兴一点,兴许对她现如今的病情也能有一些好处。
秦俏在祠堂一呆就是大半天,晚膳吃饭的时候才回来。
秦封正念着贺贴,看见秦俏回来暂时也止住了声音,“回来了。”HTtρs://Μ.Ъīqiκυ.ΠEt
“回来了,饿了。”秦俏往旁边小板凳上一坐,拿起茶盏一饮而尽。
秦封颇有些好奇的询问,“你今日怎么在祠堂呆了这么久?听说你近来都爱去祠堂。”
“去玩玩而已,”秦俏很随意的找了个借口,“我听常乐说,大年初一去祠堂跟祖宗说说话的话,来年都会过得顺遂一些。”
秦封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
心知秦俏并不是听风就是雨的孩子,她做什么事情,多半都是有她的想法在里面。
秦俏放下了手中的茶盏,抬起头偷偷看了一眼苏幼虞。
发觉苏幼虞今日没有上妆,的确是不如昨天看起来气色好。
秦俏很快又收回视线,眼帘压低。
沉默不语。
秦封能感觉到这些天,秦俏的话明显少了很多,单单看屋子里气氛沉默的次数就能感觉到。
秦封起身,率先打破了沉默,“既然饿了,那我就去传膳。”
秦封走到外面,把事情跟福生吩咐下去。
又去隔壁屋子里,拿了许多朝中官员和藩国给秦俏的贺信。
回到屋子里把东西放在了秦俏面前,“这些呢,都